丁瑤微微一愣,摸不著頭腦。
“為了我?”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豎起耳朵。
“秦彬那傢伙跟我說,他救過師姐的性命,師姐不但之恩不報,還恩將仇報的要殺他。”
月寐一臉正色的說道。
“他還說不就是親……”
“閉嘴!”
一聽到親這個字,丁瑤反應極快,打斷了月寐,臉色瞬間變得冷漠起來。
“今晚你住張昊天的房間,管好你的嘴。”
說完轉身就走,不是回房,而是去了荒火宗所在的別院。
鄧飛等人一臉懵逼,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
啥都沒說清楚就走了?
月寐則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心底暗自為秦彬默哀。
很明顯,丁瑤這是找秦彬算賬去了。
柳澤看了看月寐,又看了看丁瑤離去的背影喃喃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都回去吧。”
月寐搭著張昊天往他屋裡走去。
“月哥,跟我說說,秦彬那傢伙到底說了啥?丁師姐會這麼生氣。”
“不該問的別問。”
“說說嘛,別這麼小氣。”
“你要是知道了免不了被丁師姐狠狠的修理一頓。”
“啊?那還是算了。”
……
第二日一早,花雨園大門外。
月寐幾人坐在雙頭蜥的背上,雙頭蜥的四隻眼睛此時正死死的盯著一旁的鐵皮蠻牛。
這鐵皮蠻牛正是荒火宗的坐騎,也是二階妖獸。
鐵皮蠻牛的背上則是坐著準備前往體元殿的五位弟子以及鼻青臉腫的秦彬。
此時的秦彬一言不發,眼神幽怨的盯著月寐。
張昊天是不是的望向他,差點就忍不住要笑出聲來,更是氣得秦彬直髮抖。
“江掌櫃,我們就先走了。”
丁瑤在門口朝著江掌櫃拱手作揖。
“去吧!”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江掌櫃不由的嘆了嘆氣。
“不知道這次還能回來幾位呢?”
想也沒用,幫不上忙。
“該死的秦彬,等你回來非要再揍你一頓,還得修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