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白眼狼,半年不見還是這麼蠢。”秦彬沒有生氣,只是看待傻子一般望著張昊天。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來啊,看到底是誰皮癢癢了!”
……
眾人一臉黑線,堂堂荒火宗親傳弟子居然和張昊天這個憨憨打起了口水仗。
秦彬果真是個奇葩。
“行了,都各自回屋去,要打要鬧等出了濚城再說。”
江掌櫃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想把他們打發走。
“江師……掌櫃,那我等先告退了。”
丁瑤拱手作揖,看都不看秦彬一眼,直接往院內走去,五人見狀立馬跟上。
見碧雲宗眾人已走,秦彬也是索然無味的說道:“江掌櫃,那我也走了。”
“去吧去吧,別在我花雨園鬧事,否則……”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
……
在丁瑤的帶領下,眾人來到偏院,很是幽靜。
雖是傍晚,但地上的青草依舊碧綠,還有幾隻鳥兒在圍牆處的大書枝頭上吟唱著。
門字形的房屋外掛滿了大紅燈籠,在風的輕撫下飄舞著。
“好雅緻。”
韓玉兒看著眼前的院落,不由的感嘆一下。
“江掌櫃離開宗門十多年,在這創立了花雨園,從此不再過問安山郡任何事務。”
丁瑤看著眼前熟悉的院落,神情有些落寞,指著其中一件房屋道。
“當年去體元殿是五個人,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我一個,我依舊清晰的記得我就是住的這個房間。”
氛圍忽然變得有些沉重,丁瑤深吸一口氣。
“你們記住,在體元殿內除了荒火宗外,任何宗派的弟子都不可信。”
柳澤聞言,微微皺眉道:“荒火宗?他們能信得過?”
“碧雲宗與荒火宗雖明爭暗鬥多年,但那隻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也從未發生過什麼大規模的戰爭。”
即便兩宗聯手也不過十人之數,最強大的對手可是崆茗谷那二十位天才弟子,畢竟多一個盟友就少一個敵人。
“當然,在諸多誘人的機緣面前,即便是同宗的弟子也有可能會背叛。”
“總之大家見機行事,機緣隨重要,可性命卻只有一條。”
丁瑤將自己的切身經歷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說給他們聽,也是不希望自己當年的悲劇會再次上演。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接下來的一切都只能靠你們自己。”
“我還是住這個房間。”
說完,丁瑤就直接奔她指向的房間走去。
眾人相繼挑選好房間,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