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歸擔憂,可是喬倩兒與魏思源卻又不約而同很自覺的留了下來,畢竟,現在這個時刻,不添亂就是最好的方法。
魏思源正一臉微訝的望著喬倩兒,喬倩兒吸了吸鼻尖,抬起頭來看著魏思源。
“倩兒,你現在都瘦了。”魏思源忽然開口,滿是關切的說著。
“你還不是一樣……”喬倩兒一邊說著,便靠在了魏思源的肩頭,只不過彼時,忽然想起了季染歌,她又忍不住嘆息著。
聽著喬倩兒的嘆息聲,魏思源眉心輕擰著:“倩兒,你怎麼了?突然身體不舒服,還是有什麼心事?幹嘛突然嘆氣?”他剛一說著,便重重的看了一眼肩頭上的喬倩兒。
喬倩兒輕努薄唇,搖了搖頭:“沒什麼,希望公主她能夠安然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魏思源點了點頭,微勾著嘴角:“倩兒,不知為何,我有種直覺,公主這一次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彼時的季染歌剛一起身,走到了宮外,可是宮外的人,望著季染歌,一臉的怔愣:“公主,怎麼是您?駙馬他人呢?我們是奉了宮中聖上的旨意,要來頒發聖旨給駙馬。”
季染歌輕抿薄唇:“那麼不知你們的聖旨,是要找他有什麼事嗎?”
“這個,聽聖上說最近皇城外面又有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軍隊,正從皇城的方向趕過來,聖上說駙馬出師得力,所以準備呼叫他。”
宮人的話語剛一說完,季染歌驀地開口:“既是衝著駙馬而來,那本公主親自來代替他,依你們之意,如何?”
“公主願意代替駙馬出征?可是駙馬他人呢。今天怎麼沒見到他?”宮人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季染歌和她的周圍。
可是,他卻無意間望到了季染歌的身上透著一股狠戾的神色,輕努著薄唇,便不敢再問下去。
回到了宮中,宮人立刻向季子晟回報著情況,雖然季子晟也同樣的感覺到了一陣微訝,可是最終心裡又閃過了一絲遲疑。
原本打算去換一個人,哪知道,季染歌已然換好了一身的鎧甲,著裝整齊,手持著長劍,並於第二天親自率兵啟程出發了。
可是她正沿著原路,傳說中的侵襲者所在的軍隊往前行駛著,竟不料,眼前望見的依舊是杜寒。
杜寒在眾軍當中微翹著嘴角,臉上的得意之色,異常的明顯:“公主,你應該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快就出現了吧?”
季染歌微愣了愣,輕撇著薄唇:“沒想到?天下破壞和平的人,心存妄想與貪戀之人,何其醜陋與卑鄙?人人得而誅之,而你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季染歌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狠戾的指著對方,杜寒有些明顯的怔愣著,可是很快嘴裡又說著:“若是誅了我,你可是會後悔的……”
“後悔?本公主凡事可從不會後悔,”季染歌仍舊語出冰冷的說著,她剛一說完,杜寒驀地抬手指向了她的身後,嘴角卻是帶著一絲譏諷的微勾著:“是嗎?染歌,若是你不信,大可以看一看你的身後,你身後的那個人?”
季染歌的臉色閃過了一絲遲疑,很快又轉過頭,竟發現在她的身後,驀然眾人之中出現了一張俊俏而又蒼白的臉,那人的雙手卻被緊緊的綁在了身後,嘴上還被膠帶給封住,拼了命似乎在掙扎。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季染歌倒吸了一口冰寒之氣,不多時,眼眶卻有些溼潤了,就連淚珠兒也像是斷了線的珠簾,啪嗒啪嗒,一點一滴往下墜落。
杜寒仍舊只是笑了笑,彷彿受盡了委屈似的,搖了搖頭:“做什麼?我們才沒有,可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們誰都沒想抓他。”
杜寒剛一說完,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明顯了,再看向季染歌,那一臉冰冷的猶如簡直要吃人似的,這讓杜寒沒來由的身體一顫,有些自言自語的說著:“沒想到,你居然會和駙馬柒巖一樣,看起來倒還真的像是一對夫妻!”
“譁!”
杜寒剛一輕抿著薄唇,說完,季染歌一臉狠戾的拔出劍來,指著他的下頜:“快,把人放出來。否則,當心我一刀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