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殺的陛下,我才沒有殺他,我沒有……”雖然丞相一臉辯解的神態說著,只不過他還沒有說完,眼前的女子一抬手,就朝向丞相嬰昭的身上灑下了一把黃色的粉末,聞起來還透著一股濃濃的硫磺的氣味。
“你撒的,這是什麼?”丞相嬰昭一邊說著,一邊揮手想要阻擋,可是被那粉末濺到的地方,卻開始腐爛,而且越臭越狠了,他拼命的想要阻止和挽回,可是什麼也挽回不了。
年輕的女子努了努嘴角,彷彿早就將一切瞭如指掌般的說道:“來送你上路的東西……有人稱它為化石粉!”
“化石粉?啊啊啊……我不要死!”丞相雖然掙扎,可這是他留在這個世間的最後一句話。
年輕的女子雖然美貌,可是心如蛇蠍,監獄使眼巴巴的看著剛才還在他面前活生生的丞相,一眨眼間居然只剩下一攤水,他愣了愣神,一回神發現那個年輕的女子已經逃走了!
“多麼狠毒的一個女子,”監獄使暗暗的罵了一句,立刻跺了跺腳,“不行,我要將這件事稟告給太后,否則若是日後太后問起,自己可不好交代。”
說著,他便命人看管好了現場,轉身朝向太后的永和宮而去,在見到這個監獄使的那一刻,太后看了看他:“監獄使,你親自過來,莫非丞相嬰昭有訊息了?”
監獄使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太后,丞相死了?”
“死了?怎麼會,”太后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微勾起了嘴角,監獄使猛地點了點頭:“太后的確如此,丞相怪罪微臣不給他吃東西,微臣只好說這是太后的旨意,如果他想吃東西,就必須認錯,丞相氣急,打了微臣一拳,你看這裡還有這裡,就是被他打的!”
監獄使一邊說著,擔憂太后不信,就指了指自己的臉,太后微訝,目光停頓在監獄使的臉上,他所指之處,果然就見到了又紅又腫的痕跡。
太后蹙了蹙眉,一抬手就用她那修長的寇丹,戳了戳監獄使的臉,監獄使呲牙咧嘴著,卻又不敢叫出聲,只能任憑自己剛才做過的痕跡,那些傷痛的地方被太后戳著。
許久,太后終於點了點頭,彷彿終於有所滿意似的問著:“監獄使,你乾的不錯,不過你剛才好像告訴哀家,丞相他死了,怎麼死的?被誰殺的?”
“好像是公主,”監獄使應道,“殺這丞相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她說之所以要殺他,是在給自己死去的皇兄報仇!”
太后微微一愣,“季染歌?”她還沒想好要如何處置公主,沒想到對方居然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剛好她之前又和她說過,皇帝季染嶼之死是因為丞相所殺。
太后更加微翹起了嘴角,雖然心裡溢滿了喜悅,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在冷冷的問道:“你這樣說是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監獄使撓了撓頭髮,微勾起了嘴角,“回太后,丞相剛才被化石粉所傷致死的現場,現在還保留著,只剩下一攤淤水了……”
“這,”太后抿了抿唇,“乾的不錯,監獄使,你繼續保留好現場,宮中待一會兒自會有人去調查這件事,不過你剛才說丞相是被化石粉所害的?”
監獄使點了點頭,“是,太后。這件事是微臣親眼所見的,而且那個姑娘也親口承認的!”
“若是這樣,來人啊”太后一聲令下,她手下的暗衛便趕了過來,走到太后的跟前,他跪身而拜,太后道:“給哀家去把公主季染歌找過來,記得先別多說什麼,一切等到哀家與她相見之後,再做商議!”
“微臣遵旨,太后,”暗衛點了點頭。
沒多時,暗衛再回來,卻只有隻身一人,太后目光微訝的看著眼前的暗衛,一臉不屑的勾起了唇角:“怎麼只有你,公主呢?”
“微臣……微臣辦事不利,愧對太后。不過微臣剛才趕到的時候,固倫公主並不在長樂宮中,微臣無奈又帶人在公主的府裡找到了這個……”
暗衛說著,突然從衣服裡面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小瓶,拿在了手上,對太后道,太后一臉疑惑,命身旁的太監王福接過了暗衛手裡拿著的小瓶,又放在了手裡看了看,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太后說著,正擰著小瓶,想要將它開啟,更加仔細的研究起來,可這時,暗衛突然喊到:“請太后當心,這化石粉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粘上一點,就會人的肌膚潰爛,若是不小心吸進去或者濺到眼睛裡,那麼人也會因此潰爛的……”
“什麼?!”太后蹙了蹙眉,一臉嫌棄的重新將小瓶,放回了太監王福那裡,“這個可就是丞相的死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