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穿著這太監的衣服也還倒像那麼一回事。”赫連容栩憋著笑說道。
赫連宸尷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低了低頭,現在這皇宮裡到處都是眼線,除了赫連容栩和他的心腹,別的地方還指不定藏著那麼一個眼線呢。
“一會皇上可要小心,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這個還不是一個兔子,是一隻熊。”赫連宸低聲說道。
赫連容栩點了點頭,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邁著步伐朝大殿走去,赫連宸跟在後面,只能低著頭,現在他還不能被人看見,不然是要出大事的。
他們來到大殿上,所有的大臣都已經到了,赫連容栩坐在主位上,看著泰安王的位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泰安王的病還沒好嗎,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上早朝。”赫連容栩假裝不知道的說道。
宰相轉了轉眼珠,這個赫連容栩果然有問題,昨天線人就已經來報,說赫連容栩去過泰安王府,又怎麼會不知道泰安王的病有沒有好。
“回稟皇上,這······這泰安王許是得了重病,臣一會下朝邊去探望一番。”其中一位比較年長的大臣站了出來,恭敬地說道。
這位大臣也是一位元老級的大臣了,對晉安國忠心耿耿,就是有些迂腐和古板,說話也是十分的不中聽,許多人都被他罵過。
赫連容栩點了點頭,他看向了身邊的公公,貼身公公得到示意,上前一步,扯開嗓子說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臺下的一群大臣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站出來,赫連容栩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啟稟皇上,臣有本要奏!”還是那名年長的大臣,他那張罵人不留情面的嘴雖然讓許多的人都很下不來臺,甚至憎惡,但是他那不卑不亢的性格倒是讓赫連容栩和赫連宸欣賞。
“陳琦,說吧,你有什麼事?”
陳大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宰相,挺了挺腰板,氣憤的說道:“臣要說的,是臣昨日所見,見到宰相大人既然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強搶民女,還把人家的丈夫給打殘了!真是可惡至極!半點宰相的儀容都沒有,還請皇上處置!”
宰相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他看了一眼正坐在主位上的赫連容栩,只見他正好也一臉戲謔地盯著他,盯得他渾身發毛。
這個陳琦老不死的,這個時候參他一本,真是活膩了!
“哦?竟有此事?宰相,你可有話好說?”赫連容栩挑著眉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撐著下巴,對宰相說道。
宰相有些尷尬,被當眾參了一本,他能怎麼辦,只能是說陳琦血口噴人!
“你!你這個老不死的!本相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估計你老眼昏花看錯了人,把本相看成是那無恥之徒吧!”宰相氣憤的甩了甩袖,將手背在了身後。
陳琦是一個死心眼,是真的絕對不會說是假的,更不可能承認自己老眼昏花,於是他氣得鬍子都豎了起來。
“我才不會看錯,那就是宰相本人,我與宰相共事那麼多年,豈會認錯!”陳琦一樣不服輸的反駁道。
這就有點意思了,他還沒開始正戲呢,怎麼就來點開胃小菜不成?宰相也被氣得不輕,這個陳琦是個硬骨頭,怎麼啃都啃不下來,現在和他說,只會落了個敗。
宰相抱了抱拳,對著主位上的赫連容栩說道:“皇上,臣並未做出此傷風敗俗之事,還請皇上明鑑,給臣一個清白。”
宰相以為赫連容栩會聽得懂他的話,赫連宸已經被抓了,如今能夠說得上話的也就只有他了,林大人也站了出來,信誓旦旦的說宰相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赫連容栩也只是覺得好笑。
“在討論這件事情之前,朕還要叫一個人上來,朕覺得那個人恐怕有事情要和宰相好好的算算清楚。”赫連容栩勾起嘴角,微笑著說道。
宰相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林大人,又看了看別的他陣營中的人,點了點頭。
“帶上來!”赫連容栩說道。
隨後,兩個侍衛便帶著被鐵鏈銬住,且衣服凌亂不堪的秦若走了進來,當秦若走進來的時候,赫連容栩清楚的感覺到了宰相的身形顫了顫。
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