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轟轟!”
如天罰神雷轟下,數條根鬚鎖鏈將天空脆玻璃一般敲碎,發出雷爆般的爆炸聲,將柳婉瑩六人發出的攻勢強勢碾滅,令得她們聖兵龜裂,全身骨骼咯咯作響,巨箭一般向地面極速墜落。
“轟轟轟!”
六人炮彈一般砸落在祭壇或山頂的岩石上,將祭壇與岩石撞得轟然爆炸開來,深深的砸入了山體之中。
以根鬚鎖鏈的恐怖攻勢,縱使她們不受壓制,也不一定能抵擋得住,更何況被壓制得如此厲害,戰力比平時弱了三倍不止?
“……”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集體啞然。
雖然他們已經料到七重燧木金烏禁肯定非常恐怖,但是仍遠遠沒有料到,會恐怖到如此程度。
六個半步王者境以上的頂尖聖者,竟然連少數幾根根鬚的轟擊都承受不住,柳婉瑩六人完全是被第一層桎梏秒殺。
“婉瑩!”
“李兄!”
剩下的二十多個藍袍殿士,臉色都是一片煞白,回過神來以後,全驚呼著向柳婉瑩六人砸落的位置衝去。
六人受到如此重擊,全身的骨骼都被轟得粉碎,要是不及時施救,恐怕都要凶多吉少了。
“神殿的大人們竟然這麼快就失敗了,難道我們焦縣就沒有一點希望,註定只能一直這麼苦下去嗎?”
看著像被炸翻了的山頂,焦縣的官民們全都露出了絕望之色。
以前沒有看到天頂的囚籠,他們心中還懷著一絲憧憬,現在知道被這麼密不透風的囚禁了起來,那還能看到一點希望?
白承弼的臉色也難看無比,這一次的開天行動,他們算是一敗塗地了。
不管客觀原因多麼充分,他這個負責帶隊的,都必須肩負起行動失利的責任,這在他看來簡直是無妄之災。
但隨即,他就恨恨的向蘇驚塵看去。
這一切,都是蘇驚塵引起的,他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肯讓蘇驚塵好過。
他眯著眼對蘇驚塵道:“我們開天神殿承認這一次開天行動準備不足,這個地方是你挑的,你對這道桎梏的瞭解,肯定比我們深,準備應該很充分,現在可以上了,要是人不夠,我手下的這些殿士任你挑。”
“這小子是個狠角色。”
遠處有的強者看著一臉陰狠的白承弼,眼中不由露出了絲絲忌憚。
白承弼天賦、根基都比他們強出良多,而且多半出自神荒古族,再加上他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心性,成長起來絕對是另一個古桓。
如非必要,他們都不願意招惹。
“一個縣級桎梏而已,何須這麼麻煩?”
蘇驚塵淡漠的說了一句,轉頭看向小奴道:“小奴,朕準備帶你去天上把這個籠子拆了,你害不害怕?敢不敢去?”
“帶我去……天上……拆籠子?”
小奴直接懵了。
柳婉瑩她們那麼厲害,都差點被那些樹根一鞭子抽死了。
她要是上去,豈不是屍骨無存?
白承弼,以及遠方的強者們聽到蘇驚塵的話,也全都以為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