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夜和炎烈等人趁機對紫星的嘲諷讓紫星羞憤交加,那麼東皇天帝繞道而行,則是斷了紫星最後的希望。
兩種不利因素混雜雜一起,令紫星差點背過氣去。
西基不忍看到紫星被仇恨矇蔽雙眼,便勸慰道:“無論如何,靜仙台之會都必須進行,咱們與東皇,還有白夜之間務必要有個了斷。”
“對,是應該有個了斷,早就應該有個了斷了!”紫星天帝咬牙切齒道。
之後,眾人一直等到東皇天帝帶人前來。
當東皇天帝的人馬浩浩蕩蕩地出現在靜仙台時,外圍也相繼出現了大批的人馬。
只不過,這些人並非是東皇天帝的,也不是白夜的,而是紫星和西基的人。
東皇天帝並不在意,他甚至看也不堪這些人,便帶著人徑直走了過來。
見到白夜時,東皇和北玄不住地打量著他,見他毫髮無傷不由得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
白夜笑了笑,道:“我當然沒事,不過,紫星有事!”
經他提醒,眾人紛紛看向紫星天帝,果然,紫星胸前的衣衫有著一抹醒目的紅色,與他常穿的紫色長袍如此的格格不入。
“這……怎麼回事?”北玄天帝強忍著笑意,好奇道。
沒等白夜開口,炎烈搶先說道:“紫星大人的氣性可大了,我們隨便說了他兩句就吐了兩次血,這也就是紫星大人,換做其他人早就得血虧了!”
“血虧?這個形容詞好!”北玄天帝再也忍不住了,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完全不顧及紫星和西基的感受。
東皇天帝也跟著笑了幾聲,便收斂了起來,他瞪了白夜一眼,道:“靜仙台可是天庭中大型集會的場所,如此莊重之地豈能隨意的開玩笑?”
白夜假裝受教,道:“東皇叔叔說的是,侄兒以後會小心一些的!”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明擺著是暗示什麼。
聰明如紫星他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不過他這一次卻強忍著脾氣,裝作沒聽見,但也不敢說話,因為他怕說出來的話讓人聽出他情緒不穩定。
西基天帝自然看出了紫星的心思,無奈之下,只好開口道:“既然各位都已到齊,那我們就即刻蹬上仙台吧!”
“請!”東皇天帝做了個手勢,自己也不客氣,大步流星地走上了仙台。
眾人登上仙台,仙台之上的景物一覽無餘。
這是一個寬闊的如同長廊般的空間,兩側各擺放著五十四張玉石桌,加起來剛剛好一百零八,但這些座位並非天罡地煞,而是天庭中的重要職位。
在長廊最上層,則以三角為形擺放著三張玉石桌,上層的便是仙尊之位,而兩側的,一張便是白夜所有,剩下的一張自白夜記事起便一直空著,他曾經猜測那張應該是屬於他母親的。
紫星和西基先一步登上仙台,駕輕就熟地走到左側,卻在屬於他們的位置上猶豫了半天。
“怎麼?不敢座嗎?還是心懷愧疚?”北玄天帝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