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大姨媽也太多了點吧!”炎烈嬉笑道,很快他就遭到了一眾佛門弟子的痛罵,不過炎烈卻無所謂,只要他爽到了就行。
“白夜,我殺了你!”玄悲憤怒到了極點,金蟾在佛門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說是佛門下一任的仙尊也不為過,可這樣一個重要的人竟然被白夜毀掉了。
玄悲一想到回到佛門,他會遭受怎樣的懲罰就不寒而慄,因而喪失理智,企圖將怒火發洩在白夜身上。
可對白夜來說,玄悲只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可憐蟲,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對付。
當玄悲不顧一起地衝過來時,白夜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玄悲扇飛百丈,不屑道:“我不屑於殺你,但你還是糾纏不清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品嚐一下金蟾的痛苦!”
說起金蟾,玄悲不由地看向金蟾的褲襠,雖然佛門弟子生來便要斷絕七情六慾,但命根子卻是每個男人的驕傲,即便是用不著,也不能輕易的失去,否則還叫什麼男人,乾脆叫太監得了。
想到這裡,玄悲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逞兇了。
白夜懶得看他,就是金蟾也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他滿不在乎道:“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將金蟾帶走吧!”
玄悲怔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跑過去,夥同幾個佛門弟子將金蟾攙扶起來,便頭也不回地跑了。
跟著玄悲一起走的還有眾多佛門弟子,白夜都懶得動他們。
這時,逍遙魔帝走過來,對白夜拱手笑道:“恭喜白夜兄,修為又有所長進!”
白夜回以笑臉,說道:“僥倖罷了!”
逍遙魔帝可不認為這是僥倖,說道:“能用一擊就將半步天帝的金蟾制服,可不是僥倖就能做到的,我很想知道,白夜兄如今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地步!”
白夜看了他一眼,並非回應。
逍遙魔帝訕訕一笑,說道:“是在下唐突了,畢竟這是白夜兄的隱私!”
白夜點頭道:“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多次出手幫助,魔族這份人情,我白夜記下了,但還請逍遙魔帝回去告訴魔王,不要輕易招惹我,那東西也不是你們能夠擁有的,若是不想魔族為難的話,就把那東西忘了吧!”
逍遙魔帝怎會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他當即點頭道:“這是自然,以白夜兄的實力,一般派去仙界的魔族也根本無法撼動,而魔帝之上的魔王又無法透過結界進入仙界,以後魔族對白夜兄的騷擾自然不會在發生!”
“這樣最好!”白夜平淡道。
隨後,逍遙魔帝也帶著魔族人離開了。
如今星魂石碑中剩下的只有白夜一幫人和仙界眾人。
炎烈等人是在等白夜,可那些仙界的人不走,又是為了什麼?
那些仙界之人交頭接耳了一陣,便派了幾個大帝境前來。
帶頭的是一名叫做楚然的大帝境巔峰,此人是個散修,與黑絕老人一樣,從未加入任何勢力,此番前來不知是為了什麼。
“白先生,我等前來叨擾,若有不便之處還望見諒!”楚然客氣道。
一照面,楚然給白夜的印象還算不錯,白夜是那種你給他一分面子,他就還你一丈,你若得罪他一絲,他就瘋狂報復的人。
既然楚然這麼給面子,白夜自然不會為難他,問道:“不知楚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楚然頓時為難起來,在其他人的撮合下,他才硬著頭皮說道:“是這樣的,在場的有不少人修煉的是有情道,之前聽星魂尊者提起過有情道的修煉,所以,我們這些修煉有情道的人是想透過白先生傳授一些修煉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