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時,容清紓突然察覺到,有什麼東西,突然從背後襲來。
容清紓靈巧的身子,突然一個瞬移,便輕輕巧巧避開。
不過,在看到是一個紙團後,又伸手一探,將紙團抓在掌心。
“今日午時,月舞樓一敘。如若失約,御棠華私自出宮行醫之事,即刻便會公之於眾。若是御顏熠知曉此事,後果自負。”
玄寂人未翻牆而入,急切的聲音,便先一步而至,“容姑娘,我剛剛看到,有人在牆外鬼鬼祟祟的,便追了過去。結果發現中計了,容姑娘沒事吧。”
容清紓看著累得氣喘吁吁的玄寂,將皺皺巴巴的紙遞給他,“沒事,就是收到了一封信。”
“容姑娘,此事說不定有詐,我去稟告太子殿下,讓他去處理就好。”
“這是御沐琛送來的信。”雖然御沐琛沒有署名,但御沐琛這個宿敵的字跡,容清紓一眼便能認出。
御顏熠最近忙著安置災民,他們連見上一面都難,她不能再讓他分心。
“如果是御沐琛送來的信,那肯定有陷阱,容姑娘更加去不得了。”
“我要去,而且,非去不可。”
不然,御沐琛必然會說到做到。
事關御棠華,她不能冒險。
容清紓見玄寂還在猶豫,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會帶你過去。況且,月舞樓人多眼雜的,誰會在那邊設埋伏。”
更重要的是,容清紓在月舞樓,還有冰嬋那個暗樁。
“那好吧,我陪容姑娘一起過去。”大不了,他暗中傳信去太子府。
“藿藍,你照看好這邊,我和玄寂去月舞樓。若是一個時辰還未回來,那你就以牙還牙,綁了錢緒的兩個兒子。”
她和御沐琛的私怨,也不想牽扯到小孩子身上,但御沐琛把她逼急了,她也不介意用點特殊手段。
“主子放心,一切都交給藿藍。”
“玄寂,時辰不早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容清紓換了一身男裝,到月舞樓時,正好撞見剛到的御沐琛。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琛王殿下很準時。”
御沐琛瞥向容清紓身後的玄寂,勾起一抹陰柔的笑意,“本王要與你做一樁交易,閒雜人等,沒必要在場。”
語畢,又朝身後的侍衛們揚了揚手。
侍衛們見狀,都停下了腳步,然而,也將玄寂扣下了。
“琛王殿下請自便。”
這種情況,容清紓早有預料,反正讓她有恃無恐的,也不是玄寂。
御沐琛似乎確有十分緊要之事,一進入包廂,便直入正題,“今日,本王……”
御沐琛一開口,便被容清紓打斷,“琛王殿下,你既然下帖,請我來此敘舊,若無酒菜,豈不失禮?”
她還沒用午膳,現在是真餓了。
“本王早已用過午膳,至於你的飢餓,與本王何干?”
他又不是什麼大善人,還管容清紓是飽是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