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琛看不慣對方這種囂張跋扈的模樣,於是他便背過頭去,緩緩地走向門口:“我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之後,我需要的是空無一人的何家公司。”
隨後男人便反頭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何宇軒,但也只是輕輕的瞟了一眼,而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何宇軒看著沈墨琛的背影,眼神裡的光越來越兇狠。
最近接下來的這幾個月,沈墨琛一邊繼續收買人心,搶奪閤家公司的大客戶,另一邊也藉此機會和何宇軒講條件,繼續以商業手段購買何家公司。
但其實越是如此,沈墨琛心中的疑慮就越來越深,因為每當他搶奪對方一個客戶,奪取一部分家公司,使對方的客服紫鳶越來越少的時候,對方雖然表現出了憤怒,但總卻讓他覺得遠遠還不夠。
對方應該更加氣急敗壞,而不是撂下狠話,讓自己以後去求他。
所以這天,沈墨琛直接將手裡之前對方發給自己的那份影片轉交給了專家。
直覺告訴沈墨琛這份影片很有可能是造假的,不然換一下不可能說的這麼自信滿滿。
沈墨琛剛將手中的那份影片發出去,很快便收到了周讓的電話。
“沈少,夏悠然好像懷孕了。”
“哦,那你在那邊等我,我很快就到。”沈墨琛的語氣說的波瀾不驚,不過這比他預想的更快,他深知應該如何懲罰這個女人。
隨即男人很快的便趕到了現場,開啟鐵門後便看見倒在地上的夏悠然,女人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充滿了駭人的痕跡。
而此刻夏悠然的身體隨著鐵門被開啟的聲音瑟瑟發抖,女人頭髮凌亂,身上的布料沒有一塊是完整的,看起來就與乞丐堆裡的乞丐已經毫無差別。
沈墨琛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慢慢審視著周圍的環境,而後避開地上的汙會無,直直的走向了女人的面前。
夏悠然似乎感受到有人到來,身體在靠近的那一瞬間,抖得像篩子一樣,喉嚨裡還發出求饒般的嗚咽。
這幾個月的折磨,使她生不如死,她混合在這些低俗的人群裡,配合著他們,讓他們享樂,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知道受過多少男人的侮辱,這遠比之前可怕的許多。
因為她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身旁的那些人,下一秒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他們不僅大腦低俗行為放蕩,甚至連折磨自己的方法都十分的令人難忘。
夏悠然知道自己無法逃離,所以只能配合著他們,以保全自己,贏得活下去的權利,但是在另一方面,她又知道,沈墨琛不會讓自己死,而會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在每一個夜晚,他都在想如何了,結自己的生命,但是卻又不敢邁出那一步,她下不去手,有的時候又對自己的生活抱有一丁點的希望,希望在某一天自己可以離開這裡,但是這樣的生活卻暗無天日。
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經有微微顯懷的痕跡,小腹只是微微的隆起,如果不是對方蜷縮在一團,他可能都不是特別確定。
沈墨琛上下打量了夏悠然一番,發現女人身上滿是汙會無,隨後就打消了想要伸出手薅住對方頭髮的想法。
沈墨琛用皮鞋尖踢了踢腳旁的身體,夏悠然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身體的顫抖隨之停止了,隨後便緩緩地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隨即沈墨琛還沒有開始說話,腳旁的人就開始有了動作,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扯住沈墨琛褲子的邊角,但是沈墨琛已經料到了對方會有這樣的動作,他皺緊了眉頭,嫌棄地將腳收了回來,而後向後退了幾步。
“求求你,沈少,”夏悠然見對方躲開了自己的觸碰,便只好立起身來跪在地上,眨巴著眼睛望著沈墨琛,“請您把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打掉,我不想生它!”
她都無法完全辨別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在每一個淫靡的夜晚,都有源源不斷的噩夢席捲著她。
沈墨琛挑了挑眉,而後蹲下身子與夏悠然對視,“你就這麼狠心,它可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起碼它也是一個生命。”
“可是生下那種人的孩子,還不如讓我去死,求求你,不要再把我留在這裡了!”女人抱頭痛哭著,顫抖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膝蓋,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沈墨琛的眼裡沒有半分同情,閃過的只是兇狠的光。
他不想再與眼前的女人去爭論,這種人即使給予再多的懲罰,也執迷不悟。
隨後沈墨琛猛地站起身來,從上往下俯視著蹲著的夏悠然:“怪不得你做的出那種事,對自己的孩子都不仁慈的人,怎麼求你能對別人仁慈?
而後沈墨琛又想起了夏悠然對蘇夕顏所做的那些種種的事,一時所有的怒意席捲著她,復仇的渴望幾乎將男人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