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是想害得曦月成為悔婚的罪人,被人指著鼻子罵嗎?”唐名彰倒要看看蕭北凝是否真的可以忍心把唐曦月陷入如此境地。
蕭北凝依然面不改色,“唐伯伯真會說笑,曦月和威參領的婚事尚未定下,如何能稱得上是悔婚?”
“從一開始,都是唐伯伯為了讓人相信這件事而故意放出的說辭罷了,但這門親事,威府那邊好像還不曾上門下婚書,也沒有媒婆登門。”
她就是想要提醒一下唐名彰,既然事情尚未有定論,就不應該提早宣揚出去。
所以,要說是敗壞唐曦月名聲的應該是唐名彰自己。
“郡主到底是何居心,一定要破壞這門親事?”唐名彰生氣的向蕭北凝質問道。
“說起這事兒,本郡主倒是想要問問唐伯伯,唐伯伯明明知道曦月不同意這門親事,為何還執意如此?”
蕭北凝倒要看看唐名彰有沒有這個膽量把理由說出來。
聞言,唐名彰心虛的猶豫了一下,而後告訴蕭北凝,“這是乃我們的家事,只怕是郡主還沒有這個資格管。”
“沒錯,我確實沒有這個資格管唐伯伯的家事,但是曦月把我當做朋友,那麼這件事我就不得不管了。”
蕭北凝知道唐名彰終究是沒有這個膽子承認唐曦月這門親事的理由。
“那我現在也可以告訴唐伯伯,無論是曦月想要去天涯海角,還是去哪兒,總之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唐伯伯找到曦月!”
她不會讓唐名彰找到唐曦月是一回事,這麼說也是給唐名彰一個威懾力。
讓唐名彰不要在動想要找到唐名彰的念頭。
唐名彰勃然大怒,卻還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郡主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受到譴責嗎?”
要是蕭北凝執意如此,他就去上告皇上,他就不信還沒有人能治得住蕭北凝了。
可蕭北凝依舊無所畏懼的樣子,“既然我能做出這個選擇,唐伯伯不會真的以為,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吧?”
她知道唐名彰好歹是朝廷的禮部尚書,如果把這件事鬧到了皇上那兒,她確實沒辦法說理。
但是,她有能夠讓唐名彰放棄這個打算的辦法。
唐名彰聽到蕭北凝這麼一說,恍若間在蕭北凝身上看到了蕭璟之的模樣。
沒錯,就是那個他不敢招惹的攝政王。
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回頭路了。
“郡主不用嚇唬我,畢竟這件事說到底還是郡主是不佔理,就算鬧得眾人皆知,郡主又能如何?”
不過,唐曦月是他的女兒,蕭北凝說到底就是一個外人。
一個外人把自己的女兒給拐跑了,不管放到哪兒去,一樣都不會佔理。
所以,他料定蕭北凝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無所忌憚的面對蕭北凝了。
至少蕭北凝沒了攔住他的理由,終究還是會讓開道的。
更何況現在進出城的百姓如此之多,蕭北凝肯定不敢把這件事鬧開。
畢竟蕭北凝再怎麼說,也是大慶國尊貴的郡主,要是被人知曉肆意插手他人家事,傳出去對蕭北凝的名聲也不好。
他見蕭北凝不說話了,“我知郡主把曦月當作好友,但是這件事絕對不是郡主應該能管的事。”
“如果郡主不想把這件事鬧大的話,我勸郡主還是把人撤走。”
蕭北凝不為所動的看著唐名彰,“可本郡主偏偏就不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