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小子,你還不給我跪下?”
“跪NM個冬瓜皮,你特麼是不是腦子裡裝的都是shi啊?還下跪?秦遠遊是吧,LZ打的就是你。”蘇景晨一口 唾沫吐在秦遠遊臉上,又開始對他拳打腳踢起來。
“別打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秦遠遊抱著頭,哀求道。
他想不通,自己這麼高的身份,對方怎麼一點忌憚之意都沒有?難道真的遇上一個愣頭青了?可趙小婭堂堂華夏第 一女明星,怎麼會喜歡上一個愣頭青呢?
蘇景晨打了一會兒也有些累了,便坐下來休息。他身為大宗師,要是享出全力來,只怕一拳下去就把秦遠遊給打死了, 所以每一下都必須收回99%的力童。這樣能不累嗎?
“小子,你有本事就告訴我你的身份。”秦遠遊坐在地上,鼻青臉腫,喘著粗氣說道。
“咋滴?想要報仇啊?行,我叫楚清秋,楚家大公子楚翹城的親弟弟。你既然這麼有本事,大可找我們楚家報仇。 我,等著你。”蘇景晨說著,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拉著趙小婭走了。
“楚清秋。 ”秦遠遊的嘴裡不斷念叨著這個名字,表情無比扭曲。他不是沒有聽過楚家的名頭,只是以他的層級, 還沒有資格接觸到楚家真正的高層人員,所以倒也並不覺得楚家有多可怕。
至幹楚翹城,他就更沒有聽說過了。關幹蘇景晨的身份,他也有過一瞬間的懷疑。但是能讓趙小婭如此傾心,又有蕭 燦這樣的闊少相隨,倒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總之,秦遠遊和楚清秋的樑子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結下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楚清秋正泡在游泳池裡,突然打了一個噴 嚏。而我們的罪魁禍首蘇景晨卻坐上了一輛加長版蘇肯,往雙木醫館的方向而去。
車上,說起秦遠遊的那可笑樣子,蘇景晨和趙小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蕭燦卻有些悶悶不樂。
“蘇少,這回我們可是把千鳥集團給得罪狠了,只怕排片的事兒是沒戲了。”蕭燦情緒低落地說道。
“得罪就得罪吧,就算不得罪,這個千鳥集團恐怕也不會給我們排片的。肖風那麼自信跟我打賭,絕對不會那麼簡 單。”蘇景晨道。
“蘇少的意思是,肖風后面還有人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 ”蕭燦悚然一驚,問道。
“老蕭,從當初電影協會的事情到肖風跟我打賭,千鳥集團不肯給我們排片,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我看是一直有 人在背後針對我。”蘇景晨沉聲道。
“那蘇少還敢用整個雙木娛樂去跟肖風打賭,想必是早就想好對策了……”
蘇景晨不罝可否地笑了笑,蕭燦心中的大石頭也總算是落了下來。雖然他完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在跟肖華的對 賭中取勝,但對於一向善幹創造奇蹟的蘇景晨來說,似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離華夏L市大約50公里的地方,兩個人正在下棋。左邊執白子的這位,鶴髮童顏,精神抖擻,正是蕭家的族老簫 伯庸。而他對面的這位,四十歲上下,面容威嚴,保養得極好。
“納蘭老弟,這一局我可終幹要窺一次了。”蕭伯庸有些興奮。蕭伯庸平生愛好不多,除了喜歡字畫以外,就是跟 人對弈了。
他口中的納蘭老弟,全名叫納蘭若容,是當今納蘭家族的家主。跟蕭家一樣,納蘭家同樣是華夏八大家族之一,而 且位次僅次幹蘇家和楚家,還在蕭家之上。
在三家之中,蘇家以武立足,楚家以醫道名世,而納蘭家則制霸了華夏的古董收藏業。整個華夏,有80%的拍賣
行都被納蘭家直接或者間接地掌握著。除此之外,華夏90%的鑑寶師也同樣來自幹納蘭家。
因為這個原因,納蘭家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據傳,納蘭家收藏的古董文玩加起來,比全世界所有博物館的藏品加起 來都還要多。
但納蘭若容卻過得並不輕鬆。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納蘭家雖然坐擁無數財富,但論實力遠沒有蘇家和楚 家強盛。在外人看來,納蘭家就像是一個抱著一堆金子的小孩兒,誰都會對他多看幾眼。
這些年來,納蘭若容如履薄冰,憑藉著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手段,在各大家族之間合縱連橫,倒是讓納蘭家越來越強 盛了。
有此能力,納蘭若容的棋力自然是不俗。雖然他從未參加過定級比賽,但坊間傳聞,他曾花重金請了一個職業九段 的圍棋手陪他下棋。
結果,那位棋手羞愧難當地走了,並且之後再也沒有在圍棋比賽中出現過。而他本人對和納蘭若容的對弈之事也是 三緘其口,不肯透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