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晨,朱瑩也被抓了,你把她也救出來吧。”馬曉蓮扶著蘇景晨的肩膀,懇求道。
這下不消蘇景晨發話,張勇揮了揮手,便有人將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朱瑩帶了出來。
幾人一起走下樓梯,南宮鐵樹猶豫了一下,對蘇景晨做了個動作。
“罪不至死。 ”蘇景晨緩緩地搖了搖頭。
南宮鐵樹的意思他明白,無非是問他是否要把樓上的人都解決掉。蘇景晨並非一個嗜殺的人,對於張勇,小懲大誡也 就算了。
張勇是個聰明人,經過此事之後,必定也不敢再招惹馬曉蓮和蘇景晨了。
回到馬家之後,蘇景晨卻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先幫馬曉蓮把傷口清洗乾淨,塗上特製的傷藥,然後輕柔地用繃 帶包紮好。
他仔細看過了,馬曉蓮受的傷雖多,但都是些皮外傷,傷勢並不重,差不多一個星期就能好了,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就在這個時候,馬曉蓮卻接到母親牛義珍的電話,讓她馬上去鎮上的吉安大飯店吃飯。她身上有傷,不願外出,可 牛義珍卻似乎很急的樣子,非要她過去。
沒辦法,蘇景晨只能找了輛計程車帶著馬曉蓮和南宮鐵樹往吉安大飯店趕去。
三人剛到,就看到一輛奧迪轎車停在飯店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下,進入了飯店。
“邱健! ”蘇景晨和馬曉蓮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
牛義珍非要把女兒叫過來,而之前的相親物件邱健又出現在了這裡。這局勢頓時就有些耐人尋味起來。
“蘇景晨,要不我們走吧,別進去了。”馬曉蓮抬頭看了蘇景晨一眼,說道。
“沒事,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吧。邱健之前已經答應不再見你,我又剛把你爸媽的病治好,他們不會強迫你的。 邱健出現在這裡,應該只是巧合而已。”蘇景晨輕輕拍了拍馬曉蓮的後背,安慰道。
馬曉蓮懂事地點了點頭,當先朝飯店裡走去。
“希望只是個巧合吧,否則的話,哼……”蘇景晨眉毛一挑,喃喃自語道。
他才剛剛治好牛義珍和馬富貴,說是馬家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要是這二人還是賊心不死,那蘇景晨不介意讓他們體 會一下自己的怒火。
南宮鐵樹依舊抱著他的闊劍默默地跟在蘇景晨後面。他這副樣子,蘇景晨也早就習慣了。蘇景晨甚至覺得,如果沒有人跟 南宮鐵樹說話,他甚至可以十年都不說一句話。
剛走到門口,一名穿著職業裝的男服務員將三人攔下。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飯店,不能帶刀具進去。”
“我這是劍。”南宮鐵樹沙啞的聲音響起。
“劍也不行。把它給我。”這個服務員也是個直性子,伸手就去拿南宮鐵樹的劍。他手剛碰到劍鞘,頓時感到手臂 一麻,就像觸了電一樣,趕忙把手放開。
“給你。”南宮鐵樹反手就要把劍遞給他,可這服務員剛吃了大虧,哪裡還敢接。
“不要了,不要了,你們進去吧。 ”
此時的吉安飯店裡面,牛義珍正喜笑顏開地和一箇中年婦人說話。癱瘓多年的馬富貴竟然也坐著輪椅過來了,坐在 牛義珍的旁邊。
馬志雄一身運動裝,雖然才18歲,但相貌英俊,在來的一路上倒是引得不少人駐足觀望。
“親家母,不是我跟你吹啊,我們家的曉蓮,上學的時候就一直都是全校第一。只可惜我們家窮,沒讓她讀下去, 不然現在也是個大學生了。這點,邱雅是知道的呀。”牛義珍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她對面的貴婦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婦人明叫雲濛,是邱健和邱雅兄妹倆的母親。
雲濛的旁邊坐著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看長相頗為威嚴。他是雲濛的丈夫,是做木材生意的,在這吉安鎮上也算得上 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大妹子,這些我都聽邱雅跟我說過了。曉蓮這孩子,我跟邱健他爸爸都是十分喜歡的,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麼勞師 動眾地坐到這兒來了,你說是吧?但是這個結婚嘛,還是得看兩個孩子的意思。我之前聽邱雅說,曉蓮好像對我們 家邱健不是很感興趣,有這回事吧?”
“哎喲,親家母誤會了啊。小邱這一表人才的,學歷又高,工作又好,關鍵是人品還好。這樣的男人,曉蓮怎麼可 能不喜歡呢? ”牛義珍連連擺手,解釋道。
“可我之前怎麼聽說……”
“我們家曉蓮啊,性格比較內斂,她不好意思說。要是曉蓮真對小邱沒意思,曉蓮她爸腿又不好,我們又何苦這麼 大老遠地跑這裡來呢?是吧,曉蓮她爸? ”牛義珍偷偷扯了扯馬富貴的衣服,問道。
“啊,對!我們家曉蓮自從上回見到小邱之後啊,那是茶不思,飯不想,非嚷著要嫁給小邱啊! ”馬富貴漲紅著臉,
說道。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馬曉蓮挽著蘇景晨的手走了過來。
“曉蓮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啊?不是隻讓她一個人過來嘛!”牛義珍心中暗道不好,趕忙迎了上去。
“媽,你讓我過來幹嘛啊?”馬曉蓮看到桌上坐著的邱健和邱雅兩姐妹,心中便有了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