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蘇景晨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東西的來歷,而這個東西的來歷,正是明朝時期錦衣衛的人所佩戴的。
說白了這東西就跟現在的身份證一樣,主要用於辨別一個人的身份,古時候科技沒有現在這麼發達,想要辨別一個人的身份並不容易,因為在雙方沒有見過面的情況下,誰都可以冒充另一個人,所以這些信物就成為了非常重要的物件。
尤其是像錦衣衛這樣的重要組織,他們肯定也是需要短一些更加厲害的身份證明來表明他們自己的身份,防止別人冒充,因此別看這個令牌雖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塊令牌絕對是明朝當時最厲害的工匠所打造的。
而且這個令牌它的辨別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要把這個東西,放進一種叫做王水的水裡面,那麼這塊令牌裡面的內容就會顯示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週末徐沒有辦法判斷這個東西的原因,因為這個東西其實如果不放進冷水之中,從外表來看它就是一塊普通令牌。
“怎麼樣小子看出什麼來這塊令牌是當初高價從一個外國的商人手裡買的,那傢伙把這個令牌當寶,我就好奇買了過來,結果研究了這麼多年也沒研究出什麼來,有點後悔,要是他不是個寶貝,我就把他扔了算了,免得看著心煩。”
週末徐期待的看著蘇景晨希望從蘇景晨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蘇景晨也確實沒有讓週末徐失望。
“嘿嘿嘿,前輩這個東西我敢肯定你捨不得扔的,我這一次算是比較湊巧了,之前偶爾聽家中的一個長輩聽起過這東西的來臨,所以說現在能夠判斷出來。”
“這些東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它應該是明朝時期的產物,而它的作用應該就是錦衣衛辨別身份用的,而且必須是千戶之上的錦衣衛,才有資格佩戴這個東西。”
“如果論價值的話,這些東西的價值是無可估量的,因為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上面蘊含著非常複雜的工匠原理,我們現在的我們科技很強大,但是一些古老的手藝卻失傳了,這個東西要是研究好了就能夠把那些手藝給重現出來。”
蘇景晨侃侃而談,把這個東西的來歷說的給一清二楚你只不過就算蘇景晨說的這麼的清楚,誰又能保證他不是在胡說呢,畢竟大家都不認識這個東西,蘇景晨就算胡說,他們也不知道林叔說的是真是假,所以說現在蘇景晨還要拿出證據來證明他所說的是對的才行。
否則的話週末徐又不是傻子,拿不出證據蘇景晨再怎麼說也是白扯,就算蘇景晨說的是真的沒有證據,週末徐也肯定不會相信的。
“小子,既然你說這個東西是錦衣衛辨別他們身份的東西,那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辨別的?”
週末徐沉著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其實也就是讓蘇景晨側面證明他剛剛說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個簡單,我們只需要一點點王水就可以讓這個東西現出原形來,王水這個東西估計你們兩位老前輩不瞭解,但是現在的科技輕輕鬆鬆就可以製作出來,你們等會兒,我這就去幫你們弄一點來。”
蘇景晨把令牌放在盒子裡面,給兩位前輩給了一個手勢,讓他們等一會兒,然後蘇景晨就跑到了樓下開始尋找商鋪了,王水的製作比較簡單,蘇景晨自己就可以做。
所以大概過了10分鐘之後蘇景晨又再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而這個時候他的手中也拿著一個奇特的容器,裡面裝的就是王水王水這個東西,可以熔金化鐵,但奇特的是陶瓷卻可以輕易的承載它,也正是因為它的輻射性非常的強,所以才被稱為王水。
當然了,這僅僅只是古人的叫法,現在的王水肯定不叫王水,而是有著專業的稱呼。
如果說之前蘇景晨認出了一種古董,是蘇景晨巧合聽見的聽長輩說過。那麼現在當蘇景晨認出了第2件古董之後,周未徐就知道蘇景晨絕對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僅僅只是對古董懂一點,如果僅僅懂一點不可能把兩個東西都給認出來。
“前輩,我家中的這位長輩很早之前就已經過世了,所以說你想打聽他的訊息,估計是打聽不到了,至於我對古董的瞭解,前輩覺得我瞭解如何,那我就瞭解如何。”
蘇景晨把話說的模稜兩可,他的意思表達的也很清楚,就是你覺得我對古董有多少了解,那我就對他有多少了解。
說白了就是蘇景晨在打馬虎眼,他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老底都給交代出去。
別的不說,至少這家中長輩就是蘇景晨編出來的,至於他的古董方面的造詣,如果真要說在這方面的造化,估計整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過他。
畢竟他的這雙眼睛就相當於特異功能了,一個人普通人在厲害又怎麼可能跟擁有特異功能的蘇景晨相比呢?
“小夥子做事挺滴水不漏的呀,好,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現在你已經辨別出來了,兩個還有最後一個,如果你能把這最後一個也給搞定,那麼老夫我祖上傳下來的那些藥材你可以隨便挑,隨便拿,我絕對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