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禮愣了一下,然後斟酌了一下說辭後,才緩緩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位幽幽子小姐其實和你是類似的‘存在’”?
“這是其中的一種可能,但卻不是絕對……”,墨搖了搖頭,要想確定,還是需要充足的情報方能觸及到真正的‘真相’。
“而且,你別忘了,我在來時曾經說過了吧,這次事情,背後有著某些不得了的存在,在干擾著我對於冥冥中的靈機的把握……”
“體量和本質能夠龐大到遮蔽‘命河’的存在……如果說這是因為涉及到‘幽冥黃泉’,那確實是一個非常有可能的候選呢……”
“原來如此……”,慧音點了點頭,“所以你才會想要透過那人作為突破口麼……”
“沒錯,比起茫無目的四處搜尋試探,何不選擇最快最簡單,直接找最清楚事情真相的當事人呢。”
“然後呢,你這幾天的獻殷勤有成效麼?”
墨苦笑的搖了搖頭,“你這話,說的我好像就是個只會阿諛奉承的好色之徒一樣……”
“好歹她名義上也是我未婚妻啊,我總得有點風度吧。人家不願意說,那我也總不能拿著刀駕在對方的脖子上,逼她說吧……”
他又不是那些沒智商,沒情商的‘某傲天’,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著自己轉。
親人,友人,關係友善者,就統統應該順著自己的心意,乖乖奉獻自己一切;敵人,陌生人,外人,不合自己心意的,就統統只是一個符號,一個數字,喊打喊殺不要太簡單。別人望一眼都得記恨一輩子,對著女性霸王硬上弓也能做的理直氣壯,這樣的膽魄和心志,他只能說一句,學不來,學不來……
“而且……哎,不說也罷……”
說起這個他就無奈,這幾天對方雖然看似是徹底淪陷在他的‘糖衣炮彈’之下,但實質上卻不過是‘糖衣’收下,‘炮彈’丟掉而已。那彬彬有禮的樣子下,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遠……
慧音見此,笑了笑,多少也猜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了想,然後又問道:“那麼,等徹底瞭解了‘真相’之後,你又打算做什麼呢?”
此言一出,墨愣住了。
慧音見此,赤色的雙眸微微眯上,“怎麼,沒有計劃過麼?”
“這……”,墨沉吟了一會,這他還真沒怎麼想過。說到底,他會這麼熱切的執著於‘對方’背後所隱藏的真相,又是為了什麼?
是因為,對方和自己,很有可能是‘同類’?又或者說,自己在對方身上看到了某些有益於自己更上一層的‘可能’?
最後,墨搖了搖頭,“到底要做什麼,該怎麼做,這首先需要取決於事情的‘真相’和確切的情報,不是麼。所以,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點……”
慧音看著墨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心底搖了搖頭,赤色的雙眸流轉著通透的光華,“你老是說怕麻煩,想過些清閒日子。但我看來,反而是你一直對‘麻煩’很感興趣,一個勁的自己去找‘麻煩’才對……”
“額……”,被這麼一說,墨也是一時語塞。最後付之一笑,
“哈哈哈,或許吧,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我解決不了的‘麻煩’,不是嗎?”
這話慧音倒是沒法否定,也罷,隨他去吧,反正她也很清楚,如果眼前這人對某件事徹底升起興致,那就是誰勸都沒用。
不得不說,這傢伙倒是把自己看的透徹,說的明白。
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肆意妄為’的俗人呢……
“先不說這個,這次我特地弄來了一些不錯的東西,你們也來一起嘗一下吧。”
“啊,那還真是榮幸了,難得你居然有心終於想起了我們倆……”
“我說,你能不能嘴上留情點……”
“不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