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是‘力量’來的太易,沒有經過一番苦盡甘來,揮霍起來也自然更容易一些了。沒有足以駕馭自身的‘心靈’,帶來的只會是放縱和扭曲而已……
……
時光流逝如水,從來不以人的意志轉移。不知不覺間,又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日,墨和慧音還有阿禮三人又在打著紙牌遊戲。
“現在外面的情況如何了?”,慧音丟出手中的牌,然後望向一旁的墨。
“還能如何,不過是流言又再衍生出多幾個版本而已……”,墨看著眼前的牌面,不知道為何,從拿出這紙牌遊戲出來後,他的手氣一直都爛的很。難道說自己最近的運勢真的這麼爛,就連玩個遊戲都能不順到如此地步?
“不過那位的傳法學堂倒是辦的風生水起,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僅僅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就培養出一批驅魔師,現在那些‘學生’們更是開始散佈天下,威勢不小呢……”
“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有著一些速成之法也不應該能做到如此地步。看來我之前有點小看這個男人了……”,慧音意有所指的說道。
“應該不是那種催元耗命的法子才對,以他的性格,還做不來這種事情。”
“是麼……”,慧音的語氣中顯然有些不信。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教匯出一批的可以‘拿得出手’的驅魔師,怎麼看都不正常啊。
“以他的立場,不容許他做出這種自毀城牆的事情。如果他真的用了這樣的法子,縱使一開始可以隱瞞,但終會暴露,屆時的後果……”,墨搖了搖頭,雖然他也覺得這其中有所古怪,但這事不可能的事情。
那個男人不是如此不智的人。
“墨殿下,我有要事稟報!”,突然,屋外傳來鴉的聲音。
“嗯,進來吧。”,墨隨意的應聲道。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的這幅‘玩物喪志’的模樣讓自己的部下看到了會如何想。
鴉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屋內的人,然後一一行禮後,便半跪在地上,“墨殿下,這是本家傳來的訊息。說家族派出去執行驅魔任務的族人和其他人發生了衝突,甚至出現了傷亡。”
“哦?”,墨轉過頭望向他,“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衝突應該沒必要特意來稟報我吧。我們族內的好手自會親自去討回公道。說吧,和族人發生衝突的何人?或者是有著什麼背景?”
出行在外,或是因為利益,或是因為口角,發生一些衝突自然是在所難免的。甚至就算出現傷亡也不算奇怪。而對於這種敢膽挑釁宇佐見家的狂徒,自然族內也會專門組織人手來對付。這種小事,正常情況下完全用不著來找他才對。
“是!”,鴉低頭道:“正如您所言,出手的人背景比較特殊,他們都是來自是,‘傳法堂’!”
……未完待續……
(ps:無語了,今天我這一帶城中村停了一整天的電,簡直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