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老師道了謝,還給老師帶了些五香瓜子,“您嚐嚐我們自己煮的,味道挺好的。”
老師不客氣的收了瓜子,一邊嗑一邊和她說起學業上的事來。
而楊衛國在學校裡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他的成績在學校裡只能說是墊底的,底子弱哪怕他再努力也不是一個學期就能追上的。
他穿著樸素,又是農村來的,可能跟以前的經歷有關,他待人和事有些冷漠,因此在同學中人緣一般,老師對他的印象也不深。
“你說說你,過個暑假也不消停,一出接一接的事?別跟我說什麼不是你你無辜的話,那怎麼不是別人呢?可見你還是有不對的地方?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做得都對都好,能被人查能被檢舉被人抓?就算這次你無辜是人家先惹事,可之前呢?好端端的就有人舉報你投機倒把?就舉報你勾*引未婚女同學……”
楊衛國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的聽著,這種良好的態度倒讓老師的氣消了一些。
他揮了揮手,“行了,你愛人也住了校,這回她的安全你可以放心了吧?以後老實點吧,真要是檔案裡記了處分,你費盡巴力考上的大學還有什麼用?哪個用人單位敢放心的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楊衛國回了宿舍躺在床上一天都沒動彈。
該處理的處理了,該抓得抓了,大家以為事情都過去了,這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
蔣文誠被關了一天就被放了出來,當然這事陶真真他們可不知道。
蔣文誠二人哪裡是兩個從小出力有一身力氣的人的對手,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吃了不小的虧。
又被關了一天,雖然很快被人弄了出來,但他覺得被人打了臉丟了面子,在家養了幾天傷後,在家糾集了一夥人去了張大媽的院子。
將之前陶真真租的房子的大門砸開之後,見裡面空空的好像沒有人住,幾個人砸了一通後,就闖進了隔壁張大媽家。
張大媽又找了份廠裡臨時工的活,平時裡家裡白天是沒有人的。
可巧張國慶前些日子有人給介紹了個物件,他也二十七八了,張大媽早著急讓他趕緊結婚。
對方和他情況差不多,比他小個二三四,也是回城的知青。
二人見了幾面,家裡條件都差不多,相處也挺不錯就開始談婚論嫁。
今天趁著家裡沒人,張國慶就把人約到家裡說是談婚事,談沒談不知道,倒是不多一會幹柴烈火的二人就親到了一塊。
二人正難解難分,聽到外面好像有聲音,女孩推了推張國慶,“有聲……”
“不用管,可能又是哪個淘小子在外面……”張國慶含糊著說道,嘴裡和手底下不停的忙活著,衣服釦子都被解開了,幾乎就是**的時候,一幫人凶神惡煞的闖了進去。
張國慶嚇得趕緊從旁邊拽過被蓋在女孩身上,而女孩嚇得尖叫一聲後就把被扯得蓋住頭臉,一隻手在被裡哆哆嗦嗦的扣著釦子。
“你你,你們是誰?闖進我家裡想幹什麼?”
“旁邊住的那女的哪去了?”蔣文誠朝旁邊使了個眼色,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拽出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