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以為的頂峰，不過是他人山腳，完全不能相比。
“今日比試是我輸了，”
李沐塵拱了拱手。他內心掙扎了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開口，問道：
“蘇兄，不知能否告知你現在的劍道修煉到了哪一個層次？”
劍修一道分為三個層次，分別是劍氣、劍意和劍勢。
想要修煉出劍氣很簡單，只要實力足夠，加上對劍道有一定的理解就能夠做到。
但是劍意和劍勢不一樣，想要達到這兩個層次，那就需要對劍道有著更深層次的領悟和見解。
而他修煉了近二十年，也才堪堪觸控到一絲劍意，達到了入微級劍意。
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除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外，更多的是想要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
蘇一凡聞言陷入沉思。
如今的他不止修煉出了劍意，而是已經邁向了比劍意更高的層次，劍勢。
沒錯，
早在他元嬰初期的時候，就已經修煉出了劍道領域，那時候他的劍道已經修煉到了入微級劍勢。
現在之所以沒說，
不是害怕李沐塵知道什麼，而是害怕對方知道了以後，會對其的道心產生影響。
因為像李沐塵這樣年輕的武道天才，肯定多少都會有著自己的一些自傲。
若是讓他突然得知自己與他人的差距甚大，恐會對他的道心造成影響。
這是很多修者都遇到的問題，對於道心不穩的人，這相當於是一個炸彈，稍不注意就會道心崩碎。
所以，
考慮到會有這個危險，蘇一凡這才難以決斷，到底要不要告訴李沐塵。
“算了，既然蘇兄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
見蘇一凡不說話，李沐塵微微搖了搖頭，只覺得有些可惜。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但既然蘇一凡不願告知，那他也不會強求。
畢竟屬於個人的秘密，蘇一凡不願意透露也很正常。
“你真想知道？”
蘇一凡目光平淡看著他。
李沐塵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到他如此迫切，
蘇一凡也不再多想，緩緩回了兩個字。
“劍勢。”
他之所以說出來，不是因為李沐塵的好奇，而是他看到了李沐塵眼中的堅定。
那是隻有真正的強者才會擁有的堅定。
這就證明，李沐塵絕不會因為知道了他們兩人的差距之後而導致道心崩塌。
得知了心中的答案，李沐塵神色微動，他深吸了口氣，隨即再次拱了拱手，說道：
“多謝蘇兄告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