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中確實有一股能量，但在他面前，這就如同一個火苗，隨意一掐就滅了。
“怎麼可能？”
灰袍老者面色蒼白。
這可是他的保命底牌，怎麼會突然失效？
不可能！
一定是這小子搞的鬼！
“沒有符籙又如何，老夫我照樣殺你！”
灰袍老者暴喝一聲。
他一步數米，瞬息間便來到蘇一凡面前，衝著蘇一凡的腦袋就是一拳轟來。
“區區築基期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蘇一凡此刻已然沒有了心情，一伸手抓著他的拳頭，用力一捏。
“砰！”
灰袍老者的一條手臂瞬間被捏成了血霧。
“嘶！”
他忍住劇痛倒吸了一口涼氣，來不及多想，迅速後撤。
殊不知蘇一凡的速度更快，一個瞬移便來到他面前，直接抓住了他的頭顱。
“不，別殺我，我可以為你做事，我是武皇，我還有很多用處。”
灰袍老者求饒道。
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哪怕他是武皇也不得不放下尊嚴。
“想做我的狗？”
蘇一凡面無表情。
“想，只要你放了我，我願意做你的狗。”
灰袍老者瘋狂點頭。
“那為什麼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意？”
蘇一凡凝視著他。
雖然這老傢伙隱藏的很好，但依舊逃不過他的眼睛。
聽到這話。
灰袍老者不斷搖頭，“不，我沒有，我是真心的，只要你放了我，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事。”
他不知道蘇一凡是如何看出來的，但他絕不能承認。
“我殺了你這麼多狗腿子，你卻還說心甘情願為我做事，你當我傻嗎？”
“砰！”
蘇一凡說完毫不猶豫，直接捏爆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