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小師父盡心盡力地照顧我。現在我十四歲了,我凌雲劍法已練成。小師父算是已經完成大師父交給她的任務了。因為我舅舅並沒有什麼打算,即使小師父內心喜歡他,小師父也不會說出來,她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的女生。那一年她二十五歲了,正是女人最適合結婚的年齡。有一天晚上,她給我做了一頓很特別的晚餐,菜是她親手去選的,有特色烤羊腿,和清蒸鱸魚等,共十道菜。
舅舅一看,胃口大開,跟著我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問:“今天是不是什麼節日啊?整這麼多菜!”
小師父一反常態,既不懟他,也不理他,只是表情有點落落。我感覺小師父肯定有心事,但那天舅舅正好給我帶回了他們公司剛實驗成功一副藥劑,說吃完飯就給我注射。小師父對這個特別感興趣,她看著我說:“這孩子身體一直不怎麼好,要是跟正常人一樣成長,現在應該有我這麼高了。”
她還對比了一下我跟舅舅的長相說:“其實你們甥舅倆五官長得蠻像的,明明的臉要是長開了,肯定也是個帥哥。”
我也常覺得上天不公平,我跟我舅舅,幾乎是同款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只是我的臉偏方一點,為什麼他是個大帥哥,而我怎麼看都有點醜。
我對舅舅的藥充滿了期待,舅舅神秘地說:“我這藥裡有一種物質還是你們倆的熟悉的地方找到的。”
小師父說:“啥物質?在烈風山那裡找到的嗎?”
舅舅說:“不是烈風山,是隕潭水庫。我們從隕潭水庫的泥沙中招到少量的稀有金屬,至今地球上沒有這種金屬被發現的記錄。我們直接給它命名隕潭金,這種金屬能不僅增強細胞活力,還具有追溯能力,就是說它能主動追溯人體細胞最健康的狀態並幫助人體組織恢復到那個狀態上。”
小師父說:“有這麼神奇嗎?按你這麼一說,給老人打上一針,就能變小夥?”
舅舅說:“哪得有得打,這種金屬非常稀少,我們只獲得了三克,共製作了大概三十支藥劑,除了做實驗用了五支,剩下的都給政府拿走了。”
小師父:“啊?全拿走了?”
舅舅說:“是的,這一支是我們申請實驗的五支中沒用完的一支。”
小師父有點惋惜:“怎麼不多留一支啊?”
舅舅說:“我們做的是政府的工程,錢和裝置,包括材料都是國家給的,官方也有科學家參與,能給我們留一支不錯了。”
小師父說:“那趕緊給他注射吧!”
舅舅小心地從他隨身帶的小包裡拿出一支藥劑來,在他往注射器裡裝藥水時,我覺得那藥水顏色很奇怪,是一種鮮亮的紅色,不像是反光的紅,而是藥水裡有什麼東西自己在燃燒發出的紅光。
舅舅給我注射完之後問我:“有沒有不良反應?”
我剛想說沒有,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感到特別的熱,我就問舅舅:“我感到特別熱,這是不是不良反應?”
舅舅在我額頭上摸了一下,他說:“你體溫正常啊!不過你趕緊去刷牙吧,我們實驗室的猴子,打完針沒多久就倒地上睡了。”
我一聽趕緊起身準備去刷牙,因為我的確感到睡意來襲,但等我走到我房間的門口,我就控制不住,看見床我就撲過去,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我醒來已是上午九點了,我雖然睡的時間長,但我醒來時,精神特別好。我心想舅舅的藥就算沒有別的藥效,這助眠的作用一流啊。
我正要去找小師父說用藥的反應呢,卻看見舅舅一個人很鬱悶地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沒有早餐。
我立即意識到,小師父走了。我趕緊去她的房間,那兒被子疊得整整齊齊,被子上壓著一個小紙條,我立即開啟看。小師父在留言中說她實在是想念家鄉了,囑咐我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留言中竟然一個字沒提舅舅。
小師父離去我雖然傷感,但我覺得如果我舅舅對她沒感覺,她離開倒是好事。
可就在我就將紙條放下時,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我眼前出現一種幻覺,我看到一個廢舊的神廟裡,小師父的背影模糊地跪倒在地。
我立即跑去跟舅舅說,舅舅毫不猶豫就撥打起小師父的電話來,電話打不通。
我肯定地說:“小師父危險!”
舅舅急得跳了起來:“那怎麼辦?”
我說:“要趕緊找到她。”
舅舅是個科學家,也是個劍客。但這種情況下找人,他卻沒有辦法。好在我跟大師父學過追蹤符,我立即按大師父的樣畫了追蹤符,焚燒過後,我又加了一道書空符。這時空中有電光閃動。
我跟舅舅說,我們追蹤電光去就能找到小師父。
我話音未落,舅舅就已御劍飛起,跟隨電光飛去。看著他從高樓的陽臺上直接飛去,我才想起,我得怎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