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伊心怡就啟動了保時捷,保時捷就緩緩的開動了。
紅色的保時捷,賓士在雲川市的道路上,今天伊心怡的車,看的格外的快,而且還是開的敞篷。
儘管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是,今天雲川市的氣溫,還是有點兒冷,只有7到8度的樣子,再加上車開的特別的快,風就好像是刀片一樣,狠狠的在我的臉上掛著。
今天我又是穿的西裝,一件外套,再加上裡面的白襯衣,面對這種寒風撲面而來的情況,我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被吹得瑟瑟發抖。
但是,伊心怡穿的,其實也沒有比我厚多少,既然她願意這樣吹風,感受風吹拂她的感覺,在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作為一個男人,人家女孩子都沒有說冷的,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說什麼吧。
於是,我就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堅持了下來。
這一路上,我們兩個沒有多說一句話,伊心怡可能是心情不好,在感受兜風的感覺,所以不想開口說話。
我其實是想找伊心怡聊天的,但是被冷的無法開口說話,這風吹得簡直太冷了,從我西服的縫隙,轉進了我的身體裡面,撫摸著我的肌膚,冷的我直接帶上了“痛苦面具”,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也不想讓我身體裡面,為數不多的熱氣消失。
我穿的這一套衣服,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好像是脫光了衣服,在風中裸奔一樣。
這套衣服穿了跟沒穿,感覺沒有任何的區別。
開了好一會兒,伊心怡才找了一個停車位,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不用再受這種痛苦的折磨了。
隨後,我和伊心怡下了車,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這裡是一個大排檔,由於現在才五點鐘的樣子,才剛剛下班,所以來吃飯的人,不是特別的多,裡面就顯得有一些空蕩蕩的。
伊心怡好像跟這裡的老闆是認識的,走進店裡面,直接要了一個包間,讓老闆按照往常的樣子上菜,又要了兩瓶五十多度的白酒。
很快,老闆就把菜弄好了,讓服務員端上飯桌來,還有兩瓶白酒,我一看白酒瓶子上面的度數,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他媽是六十多度的純白酒。
六十多度是什麼概念,我自認為我的酒量,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白酒,我還是可以喝個半斤多,我的極限,就是一斤白酒,這已經是我的頂峰了。
上一次跟客戶吃飯,和你一斤白酒,剛和客戶分開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直接找了一個衛生間,稀里嘩啦的吐了,那還只是四十多度的白酒而已。
這可是六十多度,如果這一瓶喝下去,那今天晚上,我不醉都是不可能的。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伊心怡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兩個酒杯,直接開了一瓶白酒,倒進酒杯之中,直接滿上,放在了我的身前。
等兩個酒杯,都倒滿了白酒之後,伊心怡放下酒瓶,端起酒杯,對我說道:“楊海,來,先喝一個!”
作為一個男人,我自然是不能示弱,既然要喝,那就喝個痛快。
兩個酒杯一碰之後,伊心怡就猛喝了一大口,半杯就沒有了,這一口下去,我感覺都要有一兩了。
伊心怡都這樣喝了,我自然也要喝,同樣也是一口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