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夫……你踏馬的……啊……你……”
怒罵的嘶吼混合著啪啪的掌闊聲,響徹在工商所的樓道內。
幾個辦公室的文員紛紛探出腦袋張望,看到是鄉副書記後,全都縮回腦袋。
打了一陣後,許紅旗氣喘的鬆開手。
“你,你踏馬瘋了?”
“我再說一遍,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許紅旗眼神陰鳩。
李有德捂著臉,嘴角帶血,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
“許紅旗,你踏馬的別跟我來這套,我問你,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心裡沒點數嗎?”
許紅旗坐在沙發上,彭彭的敲打著茶几。
“王遠山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他是市委組織部派下來的,就敢找人動他,你想過後果嗎?”
“許紅旗你別給我扯這些,以前踏馬也不是沒打過。”
李有德滿臉倔強。
許紅旗吸了口氣。
“咱們心平氣和的說,王遠山是市委組織部趙傳久親自任命的太平鄉紀委書記,傳聞他下一步就會升到工委副書記,工委副書記,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姐夫。”
“叫我書記!”
許紅旗怒喝一聲,嚇得李有德渾身一顫。
“行行行,許書記,之前咱們也不是沒打過,就算趙傳久真的升到工委副書記,那又怎麼樣?只要王遠山閉嘴,他的手能越過縣裡伸到咱們這?”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許紅旗真想一腳踹死這個貨。
他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這件事我不想談了,誰打的人趕緊讓他去派出所自首,理由你自己想。”
“不的,憑啥去自首。”
李有德滿臉傲然,一個小小的紀委書記還牛氣起來了。
許紅旗站起身,猛地掐住李有德的脖子。
“因為省電視臺主持人現在就在王遠山的辦公室裡面,你要是想死別拉著我,回去趕緊跟你媳婦離婚,曹尼瑪的,我攤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李有德臉上分泌出大量的冷汗,雙腿都開始打擺子。
“他,不至於吧,王遠山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這事鬧大了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滾你媽的吧,你愛咋的咋的,你不離婚我回去離婚,一家傻子,曹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