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
反而是慕向梔處處針對她。
“首先，我沒佔你的位置，慕家領養我也沒把我當人看，我也並不在乎霍庭川，一切都是你自己要做的，昨晚是你去書房，想損壞的畫是我的，如果你不想，那些畫也不會出意外。”
明明是慕昕桐動手，她怎麼把自己說得這麼可憐？
裝得很呢……
“姐姐，是我錯了，是我的錯，我不應該……”
慕向梔看到她臉上的怒火變為委屈，雙眼含淚的樣子，就察覺到一道冷冽目光朝著她打來。
她就知道。
還未等慕向梔開口，那人身影已經過來，他護著慕昕桐，不悅目光看向慕向梔，“你又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不滿意自己的畫作，把它們都毀了，有問題嗎？”慕向梔快速開口，不給慕昕桐說話的機會。
那說起來，也是慕向梔的畫。
自己的畫自己怎麼處理，也沒問題。
“到底怎麼回事？”霍庭川眉頭緊縮，看向身後慕昕桐。
慕昕桐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哽咽道：“庭川，那些都不怪姐姐，都是我的錯。”
她說到後面，眼淚嘩嘩落下。
“慕向梔，你——”
“庭川，姐姐把我的畫毀了，全部都毀了，我知道姐姐是不甘心我拿著她的畫得到這麼好的名聲。”慕昕桐低垂著眉眼，肩膀瘋狂抖動。
那是慕昕桐的名聲。
她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現在，卻被慕向梔摧毀。
“慕向梔，那是你欠慕昕桐的，現在立刻給她道歉，並且賠償她，給她畫更多的畫作，否則，你也別想待在美術協會，你知道我有的是手段。”霍庭川冷抬眸，說的話寒冷刺骨。
他真是無條件站在慕昕桐這邊。
對此，慕向梔只是淡淡一笑，“霍庭川我還挺佩服你的。”
“什麼？”
“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你都沒調查，書房裡面的畫被毀，如果不是我調換了，現在被毀掉的是我辛辛苦苦的畫作。”慕向梔嘴角還帶著幾分譏諷。
她不是很在乎霍庭川信不信。
但真相，她要說。
至於那些畫作，即便是後來她拿回那些榮耀，那些畫她都不想再看到。
是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