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會茶,逛了會王府花園,三個人一時間也沒有了新的樂趣,沈佳禾想起後世的撲克牌來,簡直是消滅無聊的最好玩的遊戲之一,況且容易上手,製作起來也簡單方便。
這樣想著她便吩咐福公公去幫自己找一些硬紙片來,自己畫了撲克牌的雛形,陸玖芝看著有趣,便也要插一手:“這些圖案倒是極有意思,你一個人還不知要忙到什麼時候,我來幫你好了。”
五十四章撲克牌,至於其中的一些牌面叫法,沈佳禾自然改了一些通俗易懂的,省的自己還要跟她們倆解釋一二。
等將規則玩法一一告知以後,沈佳禾便招呼兩人玩起來了,施向媛一面起牌一面問道:“這麼稀奇古怪的遊戲,你是從那學來的?”
沈佳禾嘆了口氣,有意拿之前的事情打趣她:“還不是閨中的時候太過無聊,這才想了這個遊戲,也虧得現在有你們,不然成了親還不是一樣沒得玩。”
施向媛臉色一紅,打下一張三:“你慣會打趣人,讓你抓到這一個小把柄,以後可不得了了,都說小姑子難纏,這話可一點都不假。”
陸玖芝跟著打了一張五,笑著接了話道:“要說小姑子難纏,你豈不是將你自己也說進去了,沈家大姐可是你的親嫂子呢!”
沈佳禾哈哈大笑,扔下手裡最後一張牌:“行了行了,我贏了,管你們難不難纏。”
施向媛無奈的看向陸玖芝:“你瞧,她可是都連贏我們五把了,你到底是那頭的啊,還幫著她說話。”
“來來,接著來。”沈佳禾重新洗牌。
陸玖芝一面起牌一面抱怨道:“雖說是定了親了,可母親越發不許我隨意出門了,況且王妃和你+大姐都不在相府,我們倒是沒有機會再去了。”
施向媛也有同樣的苦惱:“之前我哥哥還長帶著我去相府走動,這段時間他自己也忙,況且還要在家裡陪嫂子,我也是沒有機會。”
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戀愛心理,沈佳禾作為過來人也是瞭解的一清二楚的:“只可惜我最近也不常回去,況且我要是真回孃家,卻把你們也約著,這目的性也太直白了一些。”
三個人正說這話,白英藉著上來送茶點的間隙稟告道:“王爺已經下值回來了,這會正在換常服呢。”
沈佳禾點了點頭,跟面前兩位抱歉道:“我過去瞧瞧,一會就回來。”
施向媛打趣道:“行了行了,快去吧,真是一會不見到都心急。”
沈佳禾只笑著吩咐白英留下來伺候,然後徑直去了內殿。裴源已經換好衣服正要出去,見沈佳禾進來奇怪的問道:“她們回去了?”
“還沒呢,聽說你回來了,我便過來看看,”沈佳禾上前和他一道坐下,“要不要睡一會,昨晚一夜沒睡又累了這大半天,還是先讓小廚房送點東西來用?”
“不用,”裴源擺手道,“中午睡了一小會,這會若是睡了怕晚上又睡不著,跟你們一道玩玩吧,都玩的什麼?離的老遠便能聽見笑聲了。”
裴源攜了她的手出門,沈佳禾笑著跟他閒聊:“瞎捉摸一個撲克牌的遊戲,用來打發時間,你要不要學學。”
“新東西倒是可以嘗試嘗試,”裴源又招呼身後隔著的流觴,“你也跟著一道去吧,整日裡讓你悶在我身邊,倒是委屈你了。”
沈佳禾將規則一說,裴源立馬就能領悟,對比教了半天才教會的施向媛和陸玖芝,沈佳禾真想感慨一聲:“這是學霸啊!”
流觴在一旁也能聽懂一二,雖沒有裴源吸收的透徹,但是玩起來倒是比施向媛和陸玖芝還好些。
最讓沈佳禾生氣的還是裴源,明明是一個古代人,明明是第一次玩撲克,可是要比她這個穿越者玩的還要好。
沈佳禾只能連連嘆氣是自己的運氣不好:“我這是起的牌不好,可不是我技術不行。”
裴源看向沈佳禾那幽怨的小眼神,不由得低笑兩聲,隨後只好暗暗放水,至於流觴每出一次牌都要受到沈佳禾的一記眼刀,導致到了最後,出個牌都戰戰兢兢的。
流觴扔下最後一張牌時,沈佳禾又是一聲哀嘆,裴源直接笑出了聲:“這次可是流觴不留情面,你總不能怪到我的頭上。”
施向媛直接打趣道:“流觴可還是個孩子呢,你可別跟孩子計較。”
陸玖芝也在一旁笑道:“王妃也只能贏贏我們兩個,真要碰到技術好的,也只有認栽的份了。”
屋裡的人全部都笑開了,流觴覺得好玩,嚷嚷著還要再來一局,施向媛則是一面跟他們起牌,一面跟裴源打聽到:“這兩日你見著沈佳玦了沒有,他好不好?”
裴源沒有參與遊戲,只是坐在沈佳禾身後看她的牌面,聽見問話,一時還有些奇怪:“倒是見過兩回,不過你若是想他了,直接去相府找他不就成了。”
“哪裡有這麼容易啊,,我們姑娘家沒人給我下帖子,怎麼能說去就去呢。”施向媛一臉苦惱。
裴源想起沈佳禾未嫁進王府之前,那可是經常夜入王府的,就是他自己也是爬了不少相府的院牆,想到那個時候,裴源倒是還有些懷念。
可這招是萬萬不能教給他們的,就是沈佳玦那個樣子也爬不了將軍府的院牆,到時候不被打出來都算是好的。
“你們可以製造見面的機會啊,去不了王府總能去別的地方,我那兩個哥哥總不會一直待在翰林院和相府的,,你們想想有沒有其它地方,總是能找到機會的不是。”沈佳禾建議道。
等到兩人一臉心滿意足的離開,裴源失笑道:“你這個媒人倒是操碎了心,不僅要負責牽線,還要負責他們的後續相處,要我說,等你兩個哥哥成婚,本王可要跟他們收個大大的媒人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