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簡直夠了!”楊德喜怒了,鬧了這些天,是該要做個了結了。
“你們,有什麼要申訴的,隨我去衙門。再來說!”楊德喜一個拂袖轉身,憤憤而去。
那些官員,立即自覺的抽調了一部分出來,兩人帶著富態的男子和他的夫人,兩人帶著夏商商和宋璃光,身後還跟著一大群的吃瓜群眾,一大幫子人,浩浩蕩蕩的往柳葉鎮衙門走去。
“你,有什麼冤情,先說出來!”楊德善坐在公堂之上,一拍響木,不怒自威。
富態男人拉著自己的夫人齊齊跪下,“大人,草民是南區的一個小父子。兩個月前,草民的夫人在留芳堂開始做護理,但,一個月之後,草民夫人的面板確實越來越紅,夫人之前跟草民說得時候,草民並不在意。等到草民一日醒來,卻發現夫人的臉居然一夜之間潰爛成這幅模樣!”
男人邊說著,邊取下自己妻子臉上的面紗。
周圍人一看,頓時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名女子面板白皙,五官的形狀也是端正清秀,但唯獨那個臉蛋,卻是坑坑窪窪,不僅破了皮,還有一些膿水掛在臉上。
“大人!草民的夫人愛美,自己又是一個教習舞蹈的師傅。現在,草民夫人的臉毀了,自己的工作,也是丟了。”
“這些天來,草民為夫人辦的舞蹈堂的學員,一個個的都全都退學走了!這麼大的損失,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楊德善認真的聆聽著,夏商商同宋璃光也細細的聆聽著。
“夏商商,你有什麼要說的?”楊德善再拍響木,問道。
“大人,我沒有。”
夏商商淡定的回答道。
“哦?那你這幅態度,是認罪了?”楊德善眼睛一眯,問道。
“大人,我不認。”夏商商站的端正,不快不慢的吐出這五個字。
“那你為何不辯解?”
夏商商轉過頭,深深的看了富態男人一眼,開口道:“我在等其他證人。”
富態男人避開夏商商的視線,嗤笑,“我已經找人校驗過了,你留芳堂的產品裡面。有大量的草木灰!大人,這種東西,雖然能保持留芳堂的產品存放時間變長,但是卻是能直接腐蝕面板。一點點,就能產生巨大的作用。”
富態男人,掏出一罐留芳堂的玫瑰爽膚水出來,倒在地上,果然,地上輕微的,帶起了一點白沫。
有燒起來的聲音。
“哦,這種東西?”夏商商走過去。徒手摸了摸地上的玫瑰水,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笑了。
“這個好辦, 我能證明。”
“憐兒,你直接去留芳堂一號店和留芳堂的總店,隨即帶三十罐玫瑰水過來。記住,要分別,並且隨即。若是周圍人有跟著去的,你就讓他們跟著。”
夏商商側過頭,對憐兒吩咐道。
夏商商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眾人卻是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