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先前糜爛的畫面,宋璃光的眼中,情不自禁的刷刷燃起兩朵火苗。
一步一步邁向大床,夏商商悶在被子裡面,就聽見嘩啦一聲,保護著自己的被子已經被宋璃光一把給掀開。
視線猝不及防的撞上宋璃光充滿線條感的身體,夏商商愣住了。
下一刻,兩片微微張著的紅唇卻是被人一把含住。
“嗚嗚······”無力的嗚咽,夏商商已經被宋璃光一把攥進了懷中。
“聽離殤說,你大白天的遇上了刺客?”洪霸端坐在高堂之上,一邊夾著菜,一邊皺眉說道。
夏商商隨意的“嗯”了一聲。“幸好璃光回來得及時,這才沒能讓賊人得逞。”
洪霸停了筷子,“你還記得賊人相貌如何麼?你是在武夷山出的事,我們也應當負責任。”
宋璃光微微嗤笑,“武夷山上還有誰想要商商的性命呢。”
洪霸面色微微一曬,
遲疑道,“修容被我發落在後山裡面,沒有鑰匙,她是走不出地牢的。”
洪霸正了正色,“夏姑娘,你放心,你只管說出賊人的相貌特徵,我翻遍整個武夷山也給你將人給找出來!”
“此人擅長用藥,或者,是毒。此人相貌極佳。,唔······他的眼睛十分好看,喜歡穿一身紅色的衣裳。”夏商商細細回想著。
洪霸在腦海中迅速的搜尋記憶,突然,一個小小的人影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略微有些遲疑,問道:“夏姑娘,這人是否身上總是懷著一股異香?”
夏商商腦中一個靈光乍現,“對!他的身上,的確是有股幽幽的氣味。”
洪霸臉色大變,話在嘴邊囁嚅了幾下,同坐在臺下的二長老兩人對視一眼,面色陰沉的說道,“居然是他!”
“師父,您認識這個人麼?他似乎是叫花無雙來著。”宋璃光說。
洪霸微微點了點頭,“花無雙啊。那就是了。”
洪霸走下高堂,踱著步子說道,“說起來也是我武夷堂原本就對不住他。若不是當年三長老性格莽撞,冤枉了他將他武夷山,沒準他在醫藥上面的天賦還能夠為我武夷山大用。”
宋璃光微微疑惑,“師父,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
洪霸沉思著,一點一點梳理起自己的記憶來,“當年,這個孩子是我在山下偶然間遇到的一個孤兒。我見著他小小年紀就敢在外邊給破廟中的乞丐開方子治病,便動了收他上山學藝的心思。卻沒想到,花無雙這孩子在毒藥上面的天賦,比他在醫學上面的天賦更強。這要是教育得好,便將是我武夷山一把鋒利的刀刃,可是若是教育出了偏頗,也許也將成為我武夷山的一個禍患。於是,帶他上了山之後,我便存了心思,有心不去搭理他,任由著他在山上自生自滅,磨磨他身上的銳氣。卻沒想到此時,跟花無雙一直不對盤的三長老夫人,這時候卻跑出來說自己的鐲子被人偷了,還一口咬定就是花無雙這個孩子偷走的。我雖然不刻意去照顧他,卻也不想失去這麼一個人才。便乾脆將此人打發去了一些下人的房中學著做事,不再傳授他武夷山的武功。卻沒想到,這時候,三長老的夫人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卻掉了。並且,種種證據都指向花無雙,大家都說是他刻意在三長老的夫人經常經過的路段弄了潤滑的東西,蓄意報復。”
洪霸微微嘆了一口氣,“那夜,花無雙被暴怒的三長老吊在敏堂的門口,狠狠的抽打,打得人只剩下了一口氣。”
“可惜那時我不在武夷山,待我回來時,卻聽說花無雙已經逃脫了。從那件事之後,三長老的夫人便一直鬱鬱寡歡,不久便去世了。”
“即使我心裡再如何存了尋他回來的念頭,卻是怎麼也不能夠了。”
洪霸喝了喝口茶潤潤嗓子,“現在老三也只一心習武了,當年的事,他還很是傷懷。”
“不過,後來我卻著人去調查過。花無雙當年雖然做著下人的活計打掃那段路,但是那日,花無雙卻並沒有打掃,也不再武夷山中。我們這才知道,花無雙是給冤枉的。”
“之後,我就怎麼沒見過他了。”
洪霸說完了,夏商商低著頭迅速的消化著洪霸所說的這些資訊。開口說道,“那麼·······花無雙即便是心懷恨意,要報復的也應該是整個武夷山才對。為何要將矛頭指向我?”
洪霸臉色頓了頓,搖頭說道:“這個我也是不知道為何。難不成從前你倆同他有什麼過節?”
“師父,花無雙這人我們從前見過。在我們還在柳葉鎮上的時候。”宋璃光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