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蘭一聽這話,肺都要氣炸了。有句話是,自家人再怎麼不好,也不能讓別人說了去。石心蘭眼下就是這麼個心情。更何況,自家女兒好歹能掙錢了,靠自己的本事能夠自己養得活自己。若是自家的女兒今後要出嫁了。一般人她葉家還看不上!
石心蘭正欲發作,旁邊的夏商商突然伸出手來,輕輕摁住石心蘭。微微一笑道:“伯母,我們要尊老愛幼。”
石心蘭一愣,反應過來。看著面前李夫人漲成豬肝的臉色頓時暗爽不已。石心蘭這些天經過夏商商和葉宋兒的調理保養,面板的年輕程度早就甩了同樣年齡的婦人一大條街。
三人看上去,真如三姐妹一樣。再看前面嘰嘰歪歪的李夫人,在三人面前,可不就想一個老嫗?
李夫人面色發紫,卻明白自己已經過了那個如花似玉的年齡,自從生下孩子之後,面板就一天天比一天鬆弛,更恐怖的是,臉上在懷孕期間長出來的黑色顆粒,這麼些年無論用盡什麼方法都消不掉。可石心蘭為何多年不見,還是這般美豔?強烈的不平衡讓李夫人心裡頭發恨。
很不爽。
李夫人扭曲著臉,“這是誰家的丫頭,怎麼這麼沒教養?”
石心蘭抿嘴不語,對於這種人,真的事難得同她解釋。
旁人有人在李夫人耳邊嘀咕著,夏商商就是上次在靜和公主那裡奪得了群花宴頭彩的人,最近廣為流傳的那首詩就是她所作。
李夫人前些日子一直在宅子裡養病,隨後就是避災的風波。對於這些傳聞是聞所未聞,不由有些狐疑
“那首詩是這個人寫得?”
面上滿滿的不信,卻任嘴硬道,“也不怎麼樣嘛。幾首破詩,能值得了幾個錢?”
夏商商嚴重懷疑面前這人是來拉低整桌智商的,也不知道面前的女人這般庸俗的樣子的,她家老爺是怎麼受得了的。
夏商商三人在心裡默契的心疼起素未謀面的李老爺來。
見夏商商三人不講話了,李夫人以為自己已經鎮住了場子,十分得意。正欲開口,這時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
“好熱鬧,姐姐妹妹些可是在聊什麼有趣的事了?”
夏商商扭頭一看,和潤公主被自家的夫君牽著,大方。
石心蘭還未開口,李夫人立即介面,“嗨,不就是些女人間的瑣事!公主怎麼親自前來了?”
這時,公主旁邊的駙馬爺開口了,語氣淡淡的,面上也是波瀾不驚,“李家姐姐好客氣。今日公主設宴,我們自然是應當過來敬酒的。一年過去了,祝大家新的一年和和美美,步步高昇。”
於是眾人均很給面子的端起酒杯,互相說了些客套話。
和潤卻突然咳嗦起來。
駙馬爺一把攥過和潤公主的手心,眉頭擰起,“怎麼了?”
和潤公主不好意思的笑笑,帶著些小女兒的幸福之態,“剛那口喝急了,有些嗆到了。”
夏商商看見,駙馬爺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些,不再多言,另一隻手卻放下酒杯,有一搭的輕柔的拍在和潤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