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時,他總以為是自己太任性妄為,所以才被推開。
卻不知這一夜並不太平,翎王府這邊,經歷了刺客一事,林離正被罰面壁思過,林柳大半夜帶著一隊親衛在府中府周勤加巡視。
太子派人往四人房間吹了迷魂煙,半夜搜了他們的房間,果不其然,在林聚身上搜出了那塊奇怪的狐頭令牌,林聚自小習慣帶著,便忘了扔。
“武玄,想來我這太子妃不像表面上看著那麼單純。”
“殿下,這令牌做工精巧,興許太子妃背後養了不少人啊。”
薛瑞捏緊了手中令牌,惡狠狠道:“有多少,我吃多少。”
次日清晨,沈妄醒來,卻見自己被綁在柱子上,這陰暗環境,一看便知道是地牢。
“這是什麼破地方,我不是在做夢吧?”
“救命啊!”沈妄掙扎著大喊。
身邊的若水,若谷,林聚等人被她這一嗓子給叫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若水疑惑道。
“是我。”太子帶著武玄走過來,手裡拿著兩枚狐頭令牌。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我爹孃剛走,你便要食言?”沈妄冷聲呵斥。
“我的好太子妃先彆著急,看看我找到什麼?”薛瑞將那兩面令牌舉到沈妄跟前。
沈妄浮誇的做了個作嘔狀,“你要報仇,要治我,我勉強可認,搞出些名堂來想誣陷我?沒門!”
“嘴硬,武玄,用刑。”
武玄得了令,便去一旁刑具室內找東西。
沈妄怒不可遏,“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還在裝傻,你這妒婦!安意她幾時與你結怨,真是歹毒!”薛翎上前去,鉗住他的下巴厲聲道。
武玄拿了一把羽毛小扇,薛瑞接過來,脫了沈妄的鞋襪,便開始撓她腳心。
“薛瑞,你這混球!胡亂說些什麼!”沈妄快要笑出眼淚來。
身後一同綁著的仨人急切地叫著她的名字,為她求情。
“我與你定親之時,原以為你就是個單純的小丫頭,沒想到還沒進門,便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壞,若是那日我沒有及時趕到,陳安意死了,我告訴你,我讓你這輩子不得好死。”薛瑞惡狠狠的。
“你在說什麼屁話!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哈哈哈哈,你就是不敢動我!若我身上有傷,看你怎麼同爹爹阿孃,哈哈哈,還有皇上交代!”
林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太子殿下,折磨我吧,害側妃的真的不是小主,是小人的主意。”
卻不知這話是越抹越黑,太子扔了羽毛站起來,“太子妃好手段,下人都是這般忠心耿耿,可知隨意頂罪會要了他的命。”
沈妄喘著粗氣,“林聚,你不必多言,薛瑞就是想找我的茬,不管跟我有沒有關係,他都不會放過我的。”
“我在你眼裡,這般是非不分?”薛瑞卻輕聲笑了,說話的語調怪聲怪氣。
沈妄瞪著她,像只高傲的小孔雀,“我勸你趕緊放了我。”
“我要是不呢?”“你說得對,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但我替太子妃管教一下下人,應該不為過吧?”
“不要為難他們,他們都是聽我的話做事!”沈妄終於慌了,不安的扭動起來。
武玄得了命令,上前去給了林聚一鞭子。
若谷阻止道:“別打他,他身上有傷!”
武玄瞥了一眼,站到若水面前,若谷阻止道:“別打她!她只是個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