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不得恨死自己?
“我...尼瑪!”
李寞回過味來,哪裡還忍得住,他把住錢巨美就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哎呀,鬆口......開個玩笑嘛,我看出來了,她指定還喜歡你!快鬆開。”
李寞哪裡肯依,又作勢要咬。
兩人邊飛邊糾纏在一處。
好半天,李寞才一臉“幽怨”的鬆開嘴。
想想還不解恨,又要爬口上前咬人。
錢巨美是真的怕了他,上臂被咬了好幾口,他又不是體修,牙印半天都沒消,他哪裡還遭得住這個,連忙舉手頂在李寞的頭上求饒道:
“等等,等等,你聽我解釋啊!”
李寞不管不顧,頂著頭作勢繼續咬。
錢巨美連忙高聲道:“你信我啊,等下她就給你來電了!”
李寞都要哭了:
“怎麼可能,我怕回去之後,她都不願意見我了,我咬死你,然後自盡得了!”
錢巨美見李寞停住了攻勢,連忙擺出一副高人模樣道:
“嗨,像你這種沒經歷過愛情毒打的小年輕,哪裡知道我這情聖手段。
你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沒有進展,我這反激之法無往而不利。
我就問你,你見她之後提過複合這兩個字麼?”
“啊?”李寞愣然,“沒有啊。”
“這不就對了?我剛才可是開口就把複合這兩個字說了!
她氣歸氣,但是氣的是我啊,又不是氣你,你等著吧,等下她絕對主動找你。”
看著自信滿滿、胸有成竹的錢巨美,李寞又不自信了!
難道,自己只是在第二層,而他是在大氣層。
“哎,錢哥,真來了!”
李寞驚喜地看向小臂上的智腦。
一看,果然!正是陳粟的來電!
李寞激動地一把攥住正揉著胳膊的錢巨美,緊張道:“我......我該怎麼辦?”
“嗨,你激動個毛。
端正點,別一副豬哥兒相,就正常說,想說什麼都行!”錢巨美一副智珠在握的高人模樣。
正在這時,一道疾影從兩人的前方一閃而過。
錢巨美嚇了一跳。
咦,什麼人?
疑惑地看了眼那疾奔而去的遁影。
跑這麼急幹嘛?
看這速度,難道是個出竅修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