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無妨。”
“我的下一部電影中,要有一個長隨的角色,一開始在世人面前只是略通醫術,最後一身武功打遍無敵手,幫助主角完成任務。我就想,這個角色簡直就是給元家的年輕人量身定做的啊。”
“哈哈,張導這是來我們元家借人來了。”
長輩被張導追著一頓猛誇後,點了點頭:“那你看看這二人,誰更適合這個角色?欸---要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怎麼好,你就當他們都是同等身份嘛。”
此時張成和元奇二人已經入場,裁判為他們戴上了拳套:“我再次重申一遍,擂臺上生死不論,時間一到,立刻停手,否則嚴懲不貸!離正式開始還有一分鐘,請活動活動筋骨!”
“你居然被元小暖治好了?”元奇目光森然。
這次的比試,他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元小暖一方,除了自己這個叛逃的,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失,元紅娜現在還有一些神志不清,她身邊的人想向上告狀,只被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頂了回去:
“張成遠來是客,你們就這樣對他的嗎?”
事情敗露,元奇自知家中已經待不下去了。
要想脫離元家,必須要有長輩的預設。
這擂臺的勝出者,就是這張門票的唯一獲取方式。
元奇還擔心元小暖會被迫請出家中其他武學大師,但對上張成,他根本沒有多大的顧慮。
張成的身子骨,他是摸過的,沒有半點底子,身上還帶有暗傷---這短短几天,難道還會有什麼進步嗎?
看來元小暖是一點代價都不想付出就把自己拿下啊。
元奇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張成,你要想好了,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論耍手段,我不如元小暖,但真要擂臺上見真章,你可要瞧好了!”
“請各就各位!”裁判大聲說。
擂臺四周升起了玻璃罩,張導見此情景,奇怪地說:“為何要升起玻璃罩?難道會誤傷了我們?”
“臺上紅線外還是留有空間的,升起玻璃罩,只不過是因為小輩火氣大,要是有什麼粗俗言語讓客人聽了,怕影響觀感。”長輩微微一笑,說:“張導,想好是誰了嗎?”
張導沉吟片刻,說:“我會選藍方選手。”
這個結果,長輩看起來並不意外:“我猜張導也會這麼選的,說說理由嗎?”
“藍方選手的身高,不會遮住主角,稜角分明,給人有個性的感覺,他雖然沒有穿什麼衣服,但是從他的動作來看,平時很注重打扮,給他做宣傳,不會很花精力......”
長輩打住了張導滔滔不絕的話:“那你能看出來,誰的功底更深厚一點嗎?”
“這個......”張導雖然拍過武打戲,但畢竟是外行,齊兄弟要他看出誰是練家子,好像太難了一些吧?
等等......張導忽然發現,紅方選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竟然在後退......這是什麼回事?
“哈哈,好一個四重樂章---Si
e
!”
隨著玻璃罩的降下,元奇心中的懷疑總算是瓦解了:“家族的人,果然還是不想放棄我的!哈哈!”
一陣又一陣讓人昏迷的琴音傳來,張成強忍住昏睡的衝動,但全身的平衡已經難以掌握。
元家設立的擂臺很大,長大約三十米,寬二十五米,但是張成恍惚間,已經看到了腳底的紅線。
元奇已經沒有任何的疑慮,看著張成,猶如貓戲老鼠!
“老鼠人!乖乖放棄吧!要是退到紅線外面,你還可以活命!現在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弄死了!”元奇猖狂地大笑。玻璃罩中只有三個人,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裁判猶如木頭一般,對於張成的表現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