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訊息,似乎非比尋常。
“我找他?在這之前,我應該看看家主,現在,你還沒有資格攔住我。”謝翔加重了語氣。
“他會破壞我的計劃。”
謝翔像這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SO?和我有什麼關係?”
“也會破壞你的計劃。”
“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的計劃?”
“我們三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但我們三人,都應該遵守相同的規則,不能引狼入室。”老二說。
“謝玉?”謝翔看見了張成親屬欄中的資訊:“他和謝玉的關係,很密切?”
“不要懷疑我的情報,他們出現在公開場合,而且謝玉之前暗中轉移過幾筆款項,這些都有記錄。”
“喂喂,你不會傻了吧?只准我們玩女人,不准你妹妹玩男人了?”
“不是玩不玩的問題,張成的戰力,比我想象的要強,她是攪局者,他只會幫助謝玉上位。”
老二發出了鄭重承諾:“留在第五層,讓張成回去,我們三人,公平競爭。”
“信你個鬼!”謝翔嗤笑,“我就在第五層等著吧,我倒想見見他。”
“你也許要失望了,鄙人不善打架。”張成說,“現在都是以和為貴,不如我們一起上去?”
“既然你不願意回去,那我們只好比上一場了!”
謝翔一躍而下,趁著張成放下鮮花和箱子的瞬間出拳:“偷襲!”
在出拳的那一剎那,謝翔對上了張成的眼睛。
“黑幕”降臨了。
拳頭前面傳來了觸感,謝翔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命中了張成。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
張成悶哼一聲,拿出了貼身的小包藥粉,敷在開裂流血的面板上。
張成也是經常運動,為了和謝翔對視,即使卸掉了九成的力,還是撞在了地上,腰上似乎擦掉了一塊皮。
抹上粉末後,張成終於開始打量起謝翔了。
在謝玉給的情報中,謝翔一直留在海外,最為神秘,就連謝玉的記憶力也記不清謝翔的外貌了。
現在謝翔已經陷入黑暗中,但依然有宗師氣質,淵亭嶽峙,一隻手還放在背後,隨時防備自己從背後偷襲。
張成只是個愛好運動的青年,和謝翔比起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說不清的保命手段,謝翔剛剛一拳下去,肋骨估計都要被打斷了。
“你這是什麼妖法?居然矇蔽了我的視覺?我縱橫三角洲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你這種法術,怪不得我哥說你還是有點實力的,不如我讓你一隻手,堂堂正正打一場?”
修武者一招探清對手虛實,若不是謝翔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況,兩眼發黑的時候力度和準度都有改變,被張成險險卸力,現在張成都已經倒在地上**了。
張成知道,謝翔肯定練習過聽力,自己只要接近,憑藉謝翔的木樁平衡力,一個蹲馬拳,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可能。
“張成,我們都是聰明人,你應該特看出來了,你即使矇蔽了我的視覺,你也沒法近我的身,既然不是對我生理上的損害,等我視力恢復了,你還覺得你可以完整的走出去嗎?不如,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