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繼續來麼？”
“來，畢竟我還得找他飆車。”
“他要是不同意呢？”
“一直來，煩死他。”
……
食材再一次售盡。
顧客散去。
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人找到韓沐雪。
“實在不意思，東西都賣完了。”韓沐雪輕聲道歉，“請你們改天再來。”
“美女，我來是想問一下，那小哥哥是你男朋友麼？”開口說話的女人年過三十，面板蠟黃，夾著一根女士香菸，燙染著酒紅色頭髮。
“他……”
韓沐雪慌忙搖搖頭，接著醒悟過來，瞪大眼問，“你們想要幹什麼？”
“太好了，能把小哥哥微信給我們麼？”旁邊說話鼻環小妹身材肥胖，裙子雖然勒緊，可肥肉還是從腰間流出來。
“你們倆想幹嘛？”
韓沐雪一種強烈不祥的預感，警惕的看著兩人。
她將陳涵當成親哥哥，女人要是入不了她的眼，別想去打擾。
“還用問麼？”年長的大姐說抽了一支菸，眯起眼睛，眼影濃重突兀，“只有他這樣掌控的了廚房的男人，才有資格當我老公。”
韓沐雪一陣反胃，沒好氣的說，“他有女朋友了。”
“撒謊，你剛才還搖頭。”鼻環小妹手掐著腰，十分惱火的說，“他那樣的那人，你滿足的了麼？我們最懂男人的心，你要是不給微信，我們自己過去要。”
韓沐雪面頰通紅，她不羞不臊，竟然用滿足兩個字。
她態度更加的堅決，“不準去！”
“姐是一陣風，來去無影蹤。”大姐撣了撣裙子上的菸灰，高傲的昂著下巴，“你就準備成為過去式吧。”
“站住。”韓沐雪急了，可是兩個女孩根本不聽她的。
陳涵剛將東西收拾到地攤車上，抬頭就見到了兩個驕傲的女人。
看站姿，好像真有聚光燈打在她們身上。
“姐很鐘意你，靚仔。來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麼？”大姐抬起下巴，四十五度看著商場螢幕的護膚品廣告。
“小哥哥也可以選擇我。”鼻環小妹說，“人家很喜歡看你顛勺的樣子，腰一定不得了。咱們可以每天晚上都禍害社會。”
“兩位……”
陳涵腦子一道白光閃過，好像晴天霹靂。
這個世界，被照的白茫茫一片，閃瞎了雙眼。
“不用激動。”大姐繼續抽著煙，“姐給你時間慢慢考慮，或者你可以同時擁有我們兩個人。”
“兩位的造型……很炫酷啊。”陳涵尷尬的笑著，“而且這氣質，簡直算得上是極品奢華，妙，咳……妙不可言啊。”
“呵……算你有眼光。”大姐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低於兩百塊錢的化妝品，我都是不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