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依山盡摸索了好一會。
白狐只有腿上有傷口,已經被白子柔處理過了。
但這點傷口,不至於這麼虛弱,主要是受了靈傷。
受了靈傷,就只能用靈藥,或是等它慢慢康復了。
白子柔正好有一瓶靈藥,此時拿了出來。
依山盡掏出了一粒,放到白狐的嘴邊。
那小白狐嗅了嗅鼻子,很快伸出舌頭,舔了舔,但並未咀嚼。
“這白狐受靈傷有些重,徒兒你且嚼碎了餵它吧。”
聽到白子柔在邊上這麼說,依山盡一愣。
啊,這……
嚼碎了喂母狐狸?
這人不該,也不能吧?
但也沒有其他辦法,總不能看著白狐繼續這麼虛弱下去。
依山盡將藥丸放到嘴中,嚼了嚼。
正想著怎麼喂呢,白子柔已遞上了一個葫蘆。
意思明顯,讓自己吐在葫蘆裡,就這水餵它呢。
那小白狐睜開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依山盡。
依山盡眉頭一皺,啥意思?這畜生嫌我髒啊?
剛這樣想,就見到那小白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那白狐媚眼天成,自帶雙眼皮兒。
好似羞中帶笑,欲拒還迎,花徑不曾……
哎呀,我尼瑪,單身久了,看只白狐都眉清目秀的。
依山盡將口中嚼碎的靈藥,吐入葫蘆裡。
緊跟著將葫蘆遞到了白狐嘴邊。
那白狐趕忙抬起頭,居然好像來了力氣。
在依山盡胯間,趴起身子,用舌頭賣力的,一舔一舔的舔了起來。
看來這白狐確實通靈,知道我是在為她療傷呢。
依山盡將小半個葫蘆的水,都給她餵了。
這白狐才舔了舔舌頭,在依山盡懷中,蜷縮起了身體,悠悠然的閉上了眼睛。
望著白狐舒服的模樣,依山盡也是對她寄予厚望。
要記得報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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