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貴屋除了剛才中間的那一段,其餘都是十分無聊的部分,我和言燻幾乎全程十分淡定地走完的,倒是中間還是有幾處配合這音效比較嚇人的地方,不過我倆也只是略微驚訝了一下而已。
當我們走出貴屋的時候,我快步回到了剛才進去的時候那位管理員所在的售票廳,我想問問他,這個貴屋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叔,這個貴屋還是挺不錯的嘛,感覺有點驚悚啊!”
大叔看到我似乎有一點驚訝的樣子,疑惑地問道:“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聽到大叔的話,我楞了一下,“大叔,我這算比較快了?不會吧,我感覺還是挺久的。”
“我在這兒看了這麼多去這個貴屋的,你還真是算比較快的,以前進去的,時間多半都是你們的兩倍!”
“大叔,你這麼說,莫非是這個貴屋裡面有什麼不太尋常的地方?”
從大叔的話中,我捕捉道了一點東西,而且大叔的表現讓我確信,他肯定知道這貴屋的秘密。
大叔瞥了我一眼,從包裡拿出一隻香菸,點上抽了起來。
“小夥子,我看你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吧,我猜你可能是一個道士吧?”
我心裡一驚,這大叔的直覺怎麼可能這麼準,雖然準確地來說,我並不算是一個道士,但其實改命師源頭上來說的話,和道士應該算是一家的。
莫不是這位大叔是一位道士?可是我又從他身上看不出一點道士的影子。
看著我驚奇的樣子,大叔突然開口道:“你也別意外我能夠看出你是道士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看這裡形形色色的人多了,還有點眼力勁。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你一樣出來得這兒快,而且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確實,大叔的話也是挺有道理的,正所謂人精就是看得多了,才精的嘛。
那我就沒打算再繞什麼彎子了,直接開口問道:“大叔,那既然你都能猜到我的身份了,想必也能夠想到我想要來問你什麼咯吧?那貴屋裡面的女貴是怎麼一回事?”
大叔嘆了一口氣,將手裡的煙滅掉,才緩緩地對我說道:“說來,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原來就是我們貴屋的工作人員,是一個特別痴迷於貴屋的小女孩,到我們這兒工作之前,聽說她已經去過大大小小不少的貴屋了,當然不止包括像我們這種遊樂園一樣的貴屋,還有那些真正的貴屋。
她經常給我們述說著她去探險的事情,和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可是這小姑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人扮貴嚇人一點意思也沒有,她突然覺得貴屋就應該有真正的貴,全是“假貴”的貴屋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一開始大家也沒怎麼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小姑娘居然自殺了,臨死之前還留下遺書說是她想讓這裡成為真正的貴屋……”“居然痴迷到這種程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大叔口中小姑娘,也就是剛才我們所遇到的女貴,作為一個正常人,我實在無法理解她到底死怎麼想的,但是從內心深處,我好像有能夠去體諒她的做法,畢竟,當一個人痴迷於一種東西的時候,是很有可能做出一些非比尋常的事情的。
“說來也是,我們誰能想到,她竟痴迷到這近乎癲狂的程度。
後來,這貴屋因為這件事情停頓整業了好久,對外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擴大,畢竟是這種理由的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