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勇一臉嚴肅的從外頭快步走進來。
“大師,我需要你!”
我們跟著王勇,來到了一棟私人別墅門前。
只見別墅的大門開著,周圍冷清的很,野草長過了膝蓋,就連花壇裡頭的花都因為好幾天沒有澆水,乾的幹,枯萎的枯萎。
“吱呀……”白袍小哥推開別墅的門。
今天的天氣並不是很差,外頭陽光明媚,大好一片,偏偏這別墅裡頭卻是門窗緊閉,所有的簾子都被拉上,看不到一絲光線。
“大師,人在二樓!”
王勇在前頭帶著路。
我們兩個跟著他上課二樓,右轉進了一間臥室,房間裡頭伸手不見五指,我更是看不到任何事物,就連腳底下的樓梯都是一點點摸索著才走上去的。
剛踏進臥室的那一刻,我看到正對面的角落裡蹲著一個女人,她身子微微顫動,凌亂的髮絲遮擋住了她的臉。
即便如此,那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透過髮絲直勾勾的瞪著我,眨都不眨一下,看得我汗毛直豎。
轉了一圈下來,房間裡頭並沒有什麼異樣,我也感覺不到任何貴氣,倒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八成應該是瘋了。
“怎麼回事?”
白袍小哥質問道。
此時的王勇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大師,都怪我辦事不力,前一陣子,老是有上頭的人過來檢查,沒完沒了,酒吧的客人少了一大半,把我整的挺火大,想著找個女人去意思一下,沒過幾天就出事了,這女人成天在房子裡頭喊著有貴,就跟個瘋子一樣亂砸東西,攔都攔不住!”
沉默片刻,白袍小哥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不要輕易把外人牽扯進來,你非要給我捅個簍子才舒服!”
他罵完過後又說道:“這件事情先等等再看,屋子裡頭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多派幾個人過來!”
我站在一邊看著王勇,被白袍小哥罵的屁都不敢放,就是一個勁地點頭。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從角落裡站起身,衝著我的方向跑過來,臉上帶著一抹猙獰的笑容,“有貴啊……有貴啊……你們誰也躲不掉!”
她嘴裡一直重複著在房間裡撞來撞去。
我見她的雙手用麻繩給綁住,可是胳膊上,腿上盡是傷口,有的已經結疤,有的則是新留下的。
“噗通!”
只見白袍小哥抬手在這女人身上點了一下,女人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們走吧!”
他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扭身出了臥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腳下軟乎乎的,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看去,地板上不知為何,多了許多又長又黑的頭髮,被我踩住的頭髮順著腳底劃過,嗖的一下鑽進了地板的縫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