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在醫院裡與護士車相撞,本以為只傷到了大腦和胸口,但經過檢查她的左腿也受了嚴重的傷。
如果不採取截肢的話,她的命就保不住,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汪淨祥向戰瑾煵解釋了一下。
“鈞昊在哪裡?他為什麼不肯來見我?我借用護士和醫生的電話給他打過去。他為什麼不肯接我的電話啊?
我要怎麼向他道歉,他才肯原諒我呢?
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我的女兒死了,現在我的腿也沒了。
難道說上天對我的懲罰還不夠嗎?
你把時鈞昊還給我……”
付玉瑤如同瘋子一般,不停的咆哮,哭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戰瑾煵對她做了什麼。
“簡易天是你殺的嗎?”
戰瑾煵冷酷的質問於她。
“誰?”付玉瑤並住呼吸,包含著淚水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戰瑾煵。“簡易天他死了嗎?”
“早在你出事那天,簡易天剛好在病房裡被人注入藥物去世了。你女兒之前生病住院,偶爾還需要打針,你應該懂得一般打針的手法。
你與簡易天那些勾當,想要隱瞞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現在承認簡易天是你殺的,在監獄裡度過興許吃的苦會少一點。”
汪淨祥告知趴在地上的女人。
“我……我殺了簡易天?哈哈……”付玉瑤聽著這話,如同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你說我殺了簡易天?我嗎?
我知道你們都恨我,怪我當初那樣對待時鈞昊。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已經變成一個廢人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就因為這樣你們就可以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部都扣在我的頭上嗎?”
“既然她不願意在醫院裡修養,那就直接送進監獄吧。”戰瑾煵冷冷的命令汪淨祥一句,冷酷的轉身離去。
汪淨祥對身邊的保鏢使用了一個眼色。
兩名保鏢立即上前,將草地上的付玉瑤抓起來。
“戰瑾煵我沒有罪,你不能把我送去監獄。你們放開我……
我沒有犯法,警察不能抓人,你們更沒有權力這樣對我。
放開我……”她抓著汪淨祥的手臂叫喊:“我要見時鈞昊,你趕緊讓他來見我。
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不會替別人背鍋的。”
汪淨祥不悅的把她的手推開。
“在瑞城這個地界,戰瑾煵就是法。
你說你沒罪,當初你如此欺騙時少,少爺不但沒有追究,還任由你帶著那個男人離開。
本以為你會好自為之,沒想到你還敢回來,甚至變本加厲的傷害時少。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監獄裡度過剩下的餘生吧。”
“你們放開我……你們沒有權力把我關押在監獄。簡易天他不是我殺的,他真的不是我殺的。
你們會後悔的,這樣會放掉真正的殺人兇手……
我不要做替死鬼……”
汪淨祥向保鏢揮了一下手,保鏢把那個女人的嘴巴堵住,然後帶去警察局。
當初戰瑾煵是因為他們舅甥二人的隔閡太深,再加上他的姐姐戰瑾曦的死,時鈞昊還沒有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