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一任林筱樂一個人在床上發愣。
她瞭解於司松的脾氣,正在氣頭上的他,肯定不會同意讓她給戰瑾煵通電話的。
“老闆,被那兩個人跑了。”保鏢向於司松報告海上想要抓林筱樂的那兩個黑衣人。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敢動我的人,這筆賬遲早都是要算的。”於司松眸底一冷,目光別過關上的那道房間門。“這事我不希望她知道。”
“是,老闆。”
…………
夜裡十點多,汪淨祥來到戰瑾煵的房間,把海港灣查到的線索交於他。
“於司松。”戰瑾煵叨唸著那個名字。
之前在臨國的時候,他與於司松打過交道。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完全能夠看出來於司松是愛慕林筱樂的。
出現在海港灣的遊輪,他本以為除了宮品海的,就只有一些剛巧經過的船隻。於司松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吧。
“據調查於家有意把名下的產業鏈朝著我國發展,戰氏集團有幾項生意,最近一直都不景氣,我有點擔心……”汪淨祥口中的話欲言又止。
“盯著他,如果筱樂真的在他那裡,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戰瑾煵果斷的安排他。“宮景雪呢?宮昊宸有找到她嗎?”他換了一個話題。
“我有給宮少要電話,但他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
汪淨祥一直忙於林筱樂的事情,目前還不清楚宮昊宸那邊的情況。
“算了,有宮昊宸在,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出事的。”
“那……時少那裡怎麼辦?”
關於時鈞昊和付玉瑤的事汪淨祥很清楚,他是一個外人,戰家的家事他不太好插入其中。
“隨他去吧。”
…………
某旅館。
付玉瑤站在屋子的窗戶口,望著旅館大門返回來的男子,她放下手中拿著的窗簾,繼而轉身回坐在床上。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她能唯我所用,那是她的福氣。她能不能有命回來,一切都看她的造化。一顆棋子而已,無用那就是棄子。’
付玉瑤愣愣的坐在床上,耳邊不停的迴盪著這些話。過去她吃的苦實在是太多,如今她若還不長點心眼兒,就真的應徵了那句話,被別人賣了還在替人家數錢呢。
宮景雪……別怪她狠心,只怪她不應該糾纏時鈞昊,更不應該愛上她想得到的男人。
‘吱呀’一聲,門從外面被人開啟。
這家旅館很普通,所有的設施都很簡單,房費當然也很便宜。時鈞昊之所以會選擇這裡,就是不想被戰瑾煵那麼快的尋找到。
“鈞昊,你回來了。”付玉瑤收拾起臉上的不適,帶著笑意叫著他。
時鈞昊的手中提著他從外面為付玉瑤買的食物,在她看來他還是像曾經一樣對她體貼入微。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她的請求。
“興都城的抄手沒有瑞城的正宗,你將就著吃一點吧。飛機票我已經購買好了,明天上午八點的飛機。”時鈞昊一邊打弄手上的食物,一邊對她說著。“吃吧。”他把倒在碗裡的抄手遞給她。
“謝謝你鈞昊。”
“……”時鈞昊沒有說話,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去。
“你吃過了嗎?你先吃,然後我再吃。”付玉瑤特意用勺子喂著他。
“吃過了。”他回答得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