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戰瑾煵回答。“但這又能夠代表著什麼呢?”他正視著林筱樂,總感覺她的話裡有話。“你想說什麼?”
“我……”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她夢境裡的事。不!那不僅僅蛤夢,之前在現實生活中,她也遇到過一個女人,儘管那個女人看似身形佝僂,說話蒼老。可她與她夢境裡那個女人說話的口吻,彷彿全部都是一樣的。
這會不會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呢?
“沒什麼。”最終她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哽咽了回去。“那支畫筆,還有油畫,我們不尋找了好不好?”
她想要按照那個夢裡的意願來,畢竟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很害怕,如果有一天那個夢變成真的怎麼辦?
一支克約漢的畫筆,差點要了宮景雪的命。而一幅油彩畫又引來了想要綁架她的神秘人。
她不缺錢,戰家更不缺。林氏集團的股權書即使很重要,可這麼長時間裡,即使沒有股權書她不也把公司經營得很好嗎?何必非要兵行險招,惹出那麼多不必要的麻煩呢?
“有些事,不是我們不想,它就不會發生了。克約漢的限量畫筆已經被人拿走了,接下來那便是那幅油彩畫。背後是誰在搗鬼,我們還不得知。既然那個人知道這些東西,那麼就一定也清楚它的重要性。
你知道畫筆還有油彩畫你父親最初放在哪裡嗎?是給了一位他的朋友。那個人並不知道兩樣東西的價值,他家到中落後,把這兩樣東西變賣了。兜兜轉轉經歷了很多人之手,時間越久,那東西便很少有人知道最早的主人是誰。
我派去調查的人,也就是因為這個查到的克約漢畫筆。我能夠找到所購買的人,背後的人有足夠的時間也一定能夠尋找得到。”
林筱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的心很亂。不願意再喝安神湯,只是靜靜的依偎在戰瑾煵的懷裡。
戰瑾煵不得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這很有可能與六年前那場追殺案有關係。若不把那個神秘人弄出來,他這胸口上詭異的傷,怕是將一輩子都伴隨著他。更重要的是,如今的血浴親手被他給毀掉了,下一次再犯病之時,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硬生生的撐下去。若不能的話,就只能夠血流光而死。
練功房裡。
林可兒穿著專業的跆拳道服,正在踢打掛在空中的沙包。
幾個哥哥趴在門口偷看,看得是目瞪口呆,在心中驚讚連連。
“哎,我還說終於有個妹妹比我小了,我還能夠保護她。誰曾想這個妹妹太厲害了,我只能夠被她保護的份。”戰永樂蹲在地上感嘆。
“好厲害,我如果也能夠像妹妹那樣,上次就不會被人綁架了。”戰永喜手中啃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著。
“習武不是為了打架,為了強身和自保,或許我也可以向妹妹學習一下。”戰永琪也是很羨慕自己的妹妹。
“得了吧,你那雙手爹地可是花了一千萬為你買保險的。你那是矜貴的鋼琴手,哪能夠打打殺殺的呀。”戰永俊懟了一句。“我要是跟妹妹學的話,肯定一個月就能夠出師了。”
“我這是鍵盤手,你那不也是鍵盤手嗎?”戰永琪輕拍了一下俊兒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