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肖家正上演著一場大戰。
肖芷柔在房間裡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還不解氣,怒氣衝衝的恨不得將眼神的人千刀萬剮。
“白旗天,你究竟哪一點對得起我?我為了你和爸媽鬧翻,被哥哥教訓,可你還要和顧小沫藕斷絲連,你還有臉嗎!”
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做錯了,白旗天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他竟然連個解釋都沒有,這點更讓肖芷柔受不了。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而且今天一大早還被肖霆澤給警告了一通。
肖霆澤在肖家的地位那麼重,就算肖芷柔十分不爽可也只敢在爸媽面前抱怨兩句,在肖霆澤面前她是萬萬不敢的。
都是顧小沫,他們全部都幫著顧小沫!
砰的一聲,肖芷柔直接就將桌上的水杯朝著白旗天的方向扔了過去,白旗天沒來得及躲閃,一下就砸在了他的頭上,鮮血順著流了下來,模糊了白旗天的視線。
他抬著頭,伸手摸了一下頭,一手的血跡,還有耳邊歇斯底里的嚎叫:“白旗天你就是一條夠,我爸媽說的對,你壓根就不值得,不值得!”
第一次見肖芷柔這幅樣子,白旗天被嚇到了。
她以前的端莊呢?
以前的美麗呢?
以前的善解人意呢?
現在面前這頭髮凌亂,歇斯底里的人又是誰啊?
他突然想起當初和顧小沫在一起,無論兩人怎麼吵鬧,顧小沫都不會這樣失控的。
一旦有了對比,白旗天心中便空空的,終於開口:“你冷靜一下,我先出去了。”
自己的傷心欲絕就換來他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
肖芷柔又拿起身邊所有能拿起的東西朝著白旗天砸去:“滾,都給我滾,什麼也不是,白旗天,你就是個懦夫!”
白旗天冷靜的走出去,他站在長廊上,還能聽見裡面的怒罵。
他自嘲的笑了兩聲:“我這是放棄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這天,陰冷的讓人心也跟著冷了下去。
那天的爭吵後,白旗天和肖芷柔大概有三天沒見過面了。
要不是這一天肖芷柔突然出現在面前,白旗天還真不知道他要什麼時候去找她。
“白旗天,你現在脾氣大了?電話也不接,人也不來找我?”
肖芷柔居高臨下的語氣就令人不舒服,白旗天淡淡道:“有個競標,所以這兩天很忙。”
鬼藉口!
肖芷柔懶得和他糾結:“陪我去逛街,我想買衣服。”
“過…”
本想說過兩天,可肖芷柔直接將他拖進了車裡,冷冷的開口:“我都給你臺階下了,注意分寸!”
說完肖芷柔也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車裡氣氛壓抑。
晚上八點,A市新成酒店。
“你好小姐,請出示邀請函。”
林玖將邀請函遞過去,服務員看了一眼後便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飾。
兩人進去,一人端著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