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並不是很高,臺階修的也很好,不用多久,就到了山頂。
此時在一看,原本從山腳下看的青磚白牆,高大的榕樹更加奪目,主要是此時是深冬時節,這巨大的榕樹居然依然綠玉蔥蔥的佈滿了樹葉。
當然,並不是夏天那麼枝繁葉茂,卻也是宛若深秋,一下子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節氣。
韓立、周衛國、李三、孟繁斌瞬間都看傻了,“這,這樹怎麼在冬天還能發芽啊,這也太神奇了。”
“按理說,這種高松的的山頂,不容易生長樹木的,怎麼反而如此綠玉蔥蔥啊。”
來到樹根地下。
抬頭看去,夜晚下,讓人都忘記是冬天了。
小道士哈哈一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自從記事起,這棵樹就這樣,到了夏天,春天,枝繁葉茂的,就算到了深冬,也不會完全禿光。”
樂呵呵的往裡走,還說呢,“師父已經等我很久了,咱們進來吧。”
“好。”
一行人從容進入。
門口處,有一個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字,感覺有些破舊,有些亂,但還是能判斷出的,乃是黑雲觀三個字。
韓立記得在北平城外有一個白雲觀,非常有名,據說是朱棣的黑衣丞相的道觀,每層想到這裡還有一個黑雲觀。
“這名字取的好,黑雲?哼哼,看來是有些道行。”
“我看也是。”
韓立、周衛國先進去了。
李三、孟繁斌看著搖頭,“怎麼就有些道行了,感覺就是一團亂寫的字,哼哼,難看。”所幸搖頭這才進入。
還快走了兩步問小道士,“小兄弟,你說你記事起這棵大榕樹就在這了,那麼這麼說,你是在道觀長大了的?”
“對呀,我從記事起就在道觀,也不曾離去,也不曾想過離去。”
小道士很認真。
李三撓頭了,“那你父母是誰啊?”
小道士很實誠,“不知道,我只知道師父是在村裡把我撿到的,至於我父母是誰,卻無人知曉。”
“按理說一個小男孩不至於扔啊,哼哼,多半是偷情所生,不敢養吧。”
“我看八成是。”
孟繁斌、李三開啟了玩笑。
小道士到沒反感,反而說道:“我後來問過我師父,師父說,他在山下打聽過,據說我是一個牧羊女上山放羊時,被人強姦了,懷孕生的,家裡容不下,生下來就給扔了。”
“這樣啊。”
韓立插了一句,怕小道士不高興,就接過了這個話題說道:“對了,聊了這麼多,還不知道小兄弟你的道號呢,不知能否告知啊。”
“哈哈,這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啊,我的道號是法相,我師父說,我生下來,模樣似道家法相,就給我其名為法相了。”
“法相?!”
這道號感覺像是個和尚,不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