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而已了啦。”
“真的?”
“若真的是嚴重的傷,我也不會去逞強的。”
廉齊曲沒再說什麼,只是心情明顯不是那麼好了。
過了半晌,他才悶悶的說道:“下次出門,去不安全的地方,必須帶上我。”
木清祈笑了笑,她最當初將廉齊曲拐回來,為的就是拐一個武藝高強的小徒弟保護自己,如今看來,她的目的真的達到了。
廉齊曲見木清祈沒有反應,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腰。
木清祈有些覺得癢,下意識往一旁閃了一下,“好好好。”
“你認真點答應我。”
木清祈只好回頭,看向廉齊曲。少年眼神澄澈,看著她時卻帶著明顯的擔憂之意,微微皺
起的薄唇,又顯出了他的委屈。
木清祈不自在的轉了回去,再看下去,她的心容易陷在他的眼睛裡。
“好,我答應你。不許再得寸進尺了,也不許再講話了。”木清祈感覺臉頰發燙,可能是剛才距離太近的緣故,也可能是廉齊曲那張臉太過於蠱惑人心的程度。
身後的廉齊曲眼裡的憂已經成了喜,像只小狗狗一樣,笑成彎彎的月牙。他也不再說話,方才那距離看木清祈,他又一次止不住的心動。
好像不論如何,只要她是木清祈,他總是不自覺的被她的一舉一動所吸引,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言一語。不論那有趣的靈魂進了什麼樣的殼子裡,還真的是都無法掩蓋她的風華,她的魅力,只屬於她的那份獨特。
找到大夫,急匆匆的獻了血,木清祈和廉齊曲臉色看上去都不太好。
“你暈嗎?”木清祈只看到了廉齊曲發白的嘴唇,有些擔心的問道。
廉齊曲搖頭,“還好,只是需要恢復一下,你呢,你也獻了半袋子了,感覺怎麼樣?”
木清祈勉強地笑笑,“還可以,走吧,我們把東西給他們送過去。”
“嗯。”
木清祈只覺得自己這身體有些虛,虛的有些腿軟,很想睡一覺,但她現在還有要事在身,罷了,她還可以再撐一撐。
廉齊曲扶著腿虛的木清祈,坐上了狼崽的背,一路上兩人都在往虎牙的宮殿趕去。
“吶,這是三袋人血,雖然你是神醫,但我還是想多嘴說一句,麻煩你了,千萬不要喪了這孩子的命。”木清祈將血袋給那個神醫凰後遞了過去,有些擔憂地叮囑道。
神醫凰後冷冷的看了木清祈一眼,看在虎牙的面子上,便回了一句:“知道了,閒雜人等可以退出去了,別妨礙到我。”
廉齊曲見狀,就過來扶著木清祈出去,虎牙跟在了後面,“宋姑娘,你怎麼了?可有事情?”
木清祈蒼白的臉色蒼白的嘴唇咧開笑了笑,“無妨,只是有些虛。”
“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身體健康是第一大事。”虎牙關切的欲幫著扶宋也,卻被廉齊曲有意無意的甩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