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院子看上去沒什麼大變化,木清祈在離開前就用了滴灌技術的方法在護著那些花兒。
“幸好沒什麼雷電雨和陣雨,這些花兒還活著好好的。”她蹲在花兒的旁邊,仔仔細細的瞧著。
廉齊曲在身後看著,“我覺得吧,你適合當個賣花的老奶奶。”
木清祈轉頭看了一眼廉齊曲,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誠懇的說道:“我這好歹像個賣花的老奶奶,你看起來就像個挑糞的老爺爺。”
廉齊曲:“......”
“好了,去洗洗吧,下午我就和你說件正事。”木清祈覺得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她怕是要永遠留在這個鴿王系統了,她得有計劃的試著安排,不能再繼續得著一個是一個了。
“嗯?”廉齊曲確實也想先去洗洗了,可是這屋子幾個月沒住人了,裡面灰塵怕是沒不少,“真的不先打掃完衛生再去洗?”
木清祈光顧著賞花了,差點忘了這一茬這麼重要的事情了,“行吧,那我們先一起清理清理吧,你去清掃高處的灰塵,我去整理整理房間,然後再去擦擦桌椅。”
花了盡三個時辰,裡裡外外可算是打掃完了,木清祈和廉齊曲都已沐浴過,將自己恢復了原狀。
木清祈躺在搖椅上,對著廉齊曲問道:“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場面,我都覺得心酸。”
“嗯?有什麼可心酸的?”廉齊曲沒有明白木清祈的點。
“兩個年過半旬的老人,忙裡忙外,爬高撲地,為了什麼?為的不就是打掃個屋子。”
“別開玩笑了,等我們年過半旬的時候,子孫都滿堂了,哪裡還需要我們自己做這個?”廉齊曲雙手倚靠在頭後,懶洋洋的曬著陽光。方才忙活了半天,此時邊喝著泡好的茶水邊在躺椅上休息,真是十分的愜意。
“這....也有道理。對了,為師久不出江湖,實在想不起來江湖英雄榜上的排名是如何的了?你快給為師說一說,前十五有哪些人物?”木清祈能說的上來一些,但是這麼多人,她只是看的,又不是日常接觸到的,所以記不住名字和記混排名都是常有的事情。一旁有廉齊曲陪著一起討論,她覺得事情能順很多。
“我?我所知的也不算太多,不過前十五個還是認識的。第一個就是您....第二個是那個戚軒。”
說起戚軒,木清祈突然想起上次想和他告別了再走,結果戚軒人不在,最後走的時候也算是不辭而別了。
“他現在還好嗎?”
“挺好的吧,聽說是身體已經恢復好了,又將戚府上下重新清理了一遍,戚家僅經歷了短短几周的危機,又很快興盛起來。”
像戚家這麼有名的大家族,除非刻意隱瞞,不然稍微有些風吹草動,或是什麼八卦,很快就能被傳到街上。
“我估計著信陽城裡的百姓還不知道戚家發生了什麼危機,就聽到了戚家度過危機的事情,應該都是一臉懵,然後不停腦補原因的模樣吧。”木清祈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想是挺有趣的。”
“噢噢噢對了,你繼續說,剛才不好意思打斷你了,這次我絕不輕易打斷。”
“第三的話,我記得就是秦餘淮,噢,秦大哥。第四是白鶴,第五是白哲裡,據說他們是親兄弟,但是就江湖上如此流傳,他們也不證實也不澄清。第六是顧嘉嘉,第七是易蘇人,第八是江寧城。噢對了,易蘇人是江楚的孃親,江寧城是江楚的父親。”
木清祈歪頭,緊皺著一張臉,表情上寫著“疑惑”二字。
“我也是晚些時候才知道的,江楚從小身體就不好,沒辦法習武就罷了,還有神醫說她很難平安長大的。所以易蘇人和江寧城就帶著江楚四處遊歷,尋良方秘藥,尋沒尋到不確定,總之江楚健康的活到了現在。看他們夫婦都不在江楚身邊了,江楚的身體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他們夫婦現在人在哪?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回來了。”木清祈有些懊惱,要是她早點知道這件事就好了,可以直接問問江楚,現在人都回來了,再去一趟也屬實麻煩。
“這...除了江楚,恐怕無人能確定吧。”廉齊曲只知道一點蹤跡,但並不能確保,那對夫婦真的會在那個地方。
“那還有人呢?你才講了八個。”木清祈看看其他幾個人有沒有能方便她做任務的。
廉齊曲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記得第九是花仙子。”
“花仙子?”木清祈覺得這名字很是吸睛。
“是大概前兩年,那時候..那時候你好像還在逃避靈的追殺吧—”
“呀,看來你還去偷偷了解了我的過往,可真有你的。”木清祈吃了口黃桃,沒好氣地說道。
“不瞭解的話,怎麼能夠懂你呢。好了,繼續聽我說,不許再打斷我的話了。她是個女人,擅長使用暗器的女人,比武時的形式看起來有些像殺手出身的,但是聽說她還沒沾過人命,所以絕不可能是殺手。最嚴重的話,也只是將人打成重傷,該留的性命,是一定會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