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不算拐吧,那傢伙兒不就是袁水紹手下的徒弟,就你之前和我說過的,你忘了嗎?”
尹毓恪眨巴了兩下眼睛,恍然大悟道:“是他啊,我沒見過樣子,但是秦餘淮就一個勁的和我說講,將來那小子長大了鐵定霍霍不少女子,那長相怎麼個漂亮啥啥啥的。我就沒往袁水紹徒弟那想去了,還以為你從哪裡拐的那麼絕代風華的一人。”
木清祈無奈的搖頭笑笑,“話說,你是什麼時候見到秦餘淮的?”
“大概...大概三四個月前,那天正巧在天橋下碰到了,說來也是巧,我師父讓我去天橋底下待著,等一個門派的長老經過,我就從橋下往那岸邊扔飛鏢過去,扔中腹部便行。本來我一個人縮在天橋底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模樣,後來我就聽到一陣很輕很輕的腳步聲,整個人酒警惕了起來。”
木清祈看著尹毓恪,她明明只是問她上一次什麼時候見到的秦餘淮,咋還就給她講起故事來了。
“本來手上的飛鏢要打過去了,後來發現是個熟面孔,那秦餘淮還被我嚇了一跳,不分青紅皂白罵了我幾句,我就也先罵了回去。等他冷靜下來,我才稍微和他解釋了一下。他也覺得還真巧,不過他也是來天橋底下辦事的,他從土裡挖了個盒子走,好像是白哲裡讓他這麼幹的。後來我完成任務後,我們就去吃了頓飯,聊了起來。”
木清祈點點頭,這故事聽得她睡意都快出來了,還好尹毓恪講完了。
“對了,阿也,你今天怎麼會有興致來茶樓,怎麼沒帶你那俊美小徒弟一起來?”尹毓恪說話說渴了,就順手拿起宋也剛才喝過的茶杯,自顧自得給自己倒了一杯。
木清祈垂眸睨了一眼,也沒說什麼,瞧她愜意地緩了過來,這才說道:“秦餘淮自從一年前從我那裡離開後,就沒什麼音信了,今早我收到了他的來信,說是那裡情況不好,問我能不能過去幫忙。我不知道會有多不好,但是秦餘淮,別看他平常愛黏著我,又愛對我撒嬌,但其實能不麻煩到我的事情,他不會輕易來找我。”
“所以,你現在比較擔心他?”
木清祈點頭,“我想著今日先四處逛逛,看看能不能知道些小道訊息,明日便出發去信陽找他。”
“他人在信陽?”
“嗯。被那白哲裡拐去參與一起案件了,一直沒什麼訊息。”
尹毓恪一聽又是白哲裡,有些八卦地問宋也道:“阿也,你覺不覺得秦餘淮他對白哲裡怪怪的,又愛去招惹他,最後又要舔著臉去求原諒,而且白哲裡說什麼他都聽,真的是絕了。”
木清祈也不好現在就說什麼,只能裝著不知的模樣,反問道:“是嗎?”
“對啊。”
“興許是有緣吧,又或者是看他十分順眼,原因有種種,具體哪種,我也不可能說的上來。”
“對了,那你今天下午探到什麼訊息了嗎?”
木清祈看著尹毓恪,微微抬起頭,“我今天下午就探到你了....”
尹毓恪想了想也是哦,她們坐在這兒聊了這麼久,“那我給你想想辦法啊,我想想哪個人,他是個秘密罐頭。”
秘密罐頭,是宋也和尹毓恪偶然間自己發掘的詞,就是專指懷揣著許多秘密又不顯山露水的人。
“有了有了,你知道這再過幾條街有個算命先生嗎?”
木清祈不怎麼出來,此時自然是搖搖頭,“你知道的,我顯少出門。”
“這倒也是,那我同一起去好了,正巧我剛才已經完成了交接的任務,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