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木清祈看這附近,竹林比較多,也不知道長條去哪裡找,實在沒找到,她就回去拿個繩子出來好了。這廉齊曲都還沒找到,秦餘淮又出了事,真糟心。
呂不鴿心神一動:木清祈,你的機會總算到了,放了他這個鴿子,你就能完成十分之一的進度條了。
木清祈皺著眉頭,終究還是嘆了氣,“算了吧,讓他在洞裡一直待著,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大白天的,沒吃沒喝的就算了,晚上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大型野獸去坑裡。再說了,晚上坑裡應該是冰冰涼涼的,一個晚上過去,我第二天去的時候,這秦餘淮很難安好了吧。”
呂不鴿:沒想到你還是個這麼有良心的人,這點嘛.... 還不錯,罷了罷了,既然你覺得可以放棄,那我也不勸你做這虧心事了。
木清祈覺得有些遺憾,但同時也因沒有做這件虧心事而覺得暗暗鬆了口氣。
這四處果然沒有什麼樹藤類的東西,木清祈只好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幸好她這次記得路,不然秦餘淮就慘了。
“師父,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廉齊曲歪著頭,一臉不解地看著宋也。
木清祈看廉齊曲正在給阿理餵食,手上的動作還在頓著,便反問道:“為師該問你去哪兒了吧,怎麼在院子裡裡外外都找不到你?”
廉齊曲深色自然,很順當地接話道:“我方才就去溪邊打水了,早上發現水缸裡沒水了,怕下午做飯沒得用,所以就拎著兩桶水去了。前前後後打了三趟,這才將那大缸填滿。”
木清祈剛才倒是沒注意過水桶在不在的事情,現在一細想,一直放在庭院裡的兩隻水桶剛才好像是真的不在這兒。不過廉齊曲說的話,她還是一隻耳進一隻耳出來的靠譜些。
“師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那秦大哥怎麼都不見人影了?是不是又想偷懶不幹活,直接吃喝現成的?”廉齊曲看起來很是不滿的模樣,就連喂阿理的動作都變得急促了些。
木清祈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便如實說道:“我們方才找不到你,擔心你出事,所以便想著出去找你,你秦大哥就不慎掉入到一個深坑裡,那坑深度過大,加上土質又很疏鬆,很難靠自己本身上的來。所以為師我現在要帶著繩子,出去救他了。”
廉齊曲似乎是一臉難以窒息地模樣,“這附近....怎麼會有深坑?而且秦大哥武功那麼好,他怎麼還會掉進坑裡,可真令人覺得荒謬。”
木清祈盯著廉齊曲的神情看了片刻,仍舊是真假難分,不過也罷,起碼他人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現在就剩個秦餘淮,需要她去弄回來了。
“為師出門一趟,你就在家裡好好待著,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廉齊曲不放心地說道:“師父不帶上我一起去嗎?萬一師父找不到路了,那可怎麼是好?”
“你想和我一起去嗎?”木清祈覺得帶上廉齊曲是多個人可以照應,不過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她自己去也沒關係,反正這距離也不是很遠。
“我想,我同你一起去吧,免得你回來玩了,我等的著急。”
“那行,走吧,我們動作快些,免得秦餘淮在洞裡待太久了。”木清祈手上拿著長繩,她方才試著扯了扯,確認過是可以用的,這才將它帶上了。
“師父,這秦大哥是怎麼連路都不看的,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會掉到坑裡.....”
木清祈倒是鮮少見廉齊曲話這麼多的模樣,一路上都在吧啦吧啦個不停,說了那麼多,概括起來,無非是在講秦餘淮.... 蠢、無腦、白痴這些特點罷了。
廉齊曲眼眸暗了暗,看到一棵樹上的蝴蝶樣式標記,便停了下來,一副猶豫的口吻問道:“師父,你帶的路...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是說很快就能見到秦大哥了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見到。”
木清祈還以為廉齊曲又要說秦餘淮什麼壞話,本來想將它當做耳旁風,繼續走著,走了兩步,這才意識到廉齊曲剛剛是在問她一個很正經地問題。
木清祈也停下了腳步,朝著四周看了看,好像真不對勁,她又回頭看向廉齊曲,“怎麼辦,好像走錯路了....”
廉齊曲露出微怔的神情,一副無奈的口氣說道:“沒事,師父你再好好想想。秦大哥習武那麼多年,身子骨總歸是好的,餓上一倆頓應該也沒什麼關係,況且我們不是都還在找他嘛,也沒吃飯呢。”
木清祈聽著這話覺得有些愧疚,怎麼都這麼多次了,她還是記不住路,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