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山曲派的洗牌任務,在鄧洲洲等一群人,以及一股暗地勢力的行動下,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就剩一點收尾工作,程掌門打算自己親自來完成,所以也不去麻煩鄧洲洲了。
鄧洲洲此時正坐在院子附近的一塊草坪上,就是上次和木清祈一起看日落的地方。
怎麼辦呢,山曲派的掌門人他是無那個意思要當,可是不成為強大的人,如何能保護的了她呢?可是這山曲派掌門人,規矩明明白白擺在那裡,不許和任何女子成親,終生都要清心寡慾。如果說他要是去把規矩打破掉呢?
鄧洲洲正思考到要緊處,不料突然從身後,“唰”得一下,一隻嫩白的小手,握著一捧黃色的野菊花,猛然出現在他眼前。
待看清了來人,他這才笑道:“怎麼突然來了?這花哪來的?”
“來的路上看到,盛開的好好,就想著摘來,給你看看。”
鄧洲洲接過,正欲說話,木清祈就先提前說明了,“欸,不要和我說什麼開的好好的,就讓它安安穩穩開在路邊這種鬼話噢,太過文藝範了,我不想聽。”
鄧洲洲搖頭,“我可沒想這麼說,你自己在那說了一堆,我覺得這花挺好看的,尤其是經你手這麼一弄,一捧花顯得更加有美感了。”
木清祈找了個看起來較為乾淨的地方,放鬆地坐了下來,“謝謝啦,剛才在想什麼呢?怎麼看起來那麼不高興?”
“一些瑣事罷了,想著想著不自覺就覺得煩了。”鄧洲洲看向木清祈,這山風吹得二人的髮絲都有些凌亂,木清祈的眼睛亮亮的,很是享受地看著四周的風景。
“行吧。”
既然鄧洲洲不願意多言,那她也就不勉強了,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話,應該會讓場面變得有些尷尬吧。
“對了,你怎麼有空過來了?”鄧洲洲隨手拔了跟小草,主動開啟了一個新話題。
木清祈近日都被柳絮凝關在院子中苦習鞭子,所以輕易是不被放出門的,這件事情,鄧洲洲原先是不知道的,還是聽了白長謙在一旁八卦才得知。
“嘿嘿嘿,那不是不想煞某人的風景嘛。”木清祈搓搓雙手,打著馬哈。
“說人話。”
“害,就是白師兄想和我姐姐獨處,正好我也想出來透透氣,還能從白師兄那兒收點好處,何樂而不為嘛。”木清祈攤攤手,她也不想吃狗糧,照現在這種情形來看,白長謙把柳絮凝追到手,十有八九是指日可待了。
木清祈嘆了口氣,手指靈活地轉著手上不長不短的野草,感嘆道:“唉,自家的好白菜馬上就要被啃走嘍。”
鄧洲洲瞧了她一眼,“那你這棵無厘頭的捲心菜,打算什麼時候給人捲走?”
“我?捲心菜?”木清祈指著自己問道。
“不然這裡還有誰?”
木清祈略微撅著嘴,說道:“行吧,可為啥人家就可以是好聽的白菜,我咋是個聽起來怪怪的捲心菜?”
鄧洲洲在腦子裡想了想說辭,該怎麼能把因為木清祈臉上的表情總是過於豐富,還會經常冒出十分奇怪的鬼點子,委婉的說出來呢。
頓了有一會兒,鄧洲洲這才緩緩地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七竅玲瓏心,頭腦聰明。”
木清祈覺得這說法聽起來很不錯,嘿嘿嘿,沒想到在鄧洲洲心裡居然是這麼看自己的,捲心菜,嗯,聽起來好像也比白菜貴點,不錯。
鄧洲洲看著木清祈臉上的表情,大致能猜出她心情是愉快的,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呼,還好自己求生欲強,這回沒有過於直男,把她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