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現在叫莊靈,要是將來把女兒接回來,給不給她改回宗姓呢……
一艘小小的烏篷船,隨意飄蕩在河面上。
服侍賈璉穿戴好之後,她又從角落裡取出一方竹斗笠帶紗簾的“帷帽”給自己戴上。
這些力量,足夠讓人望而卻步。
賈璉聽到二夫人口吻中對大夫人的擔心,心中倒是有些佩服她們之間的情義。
巫山雲雨之後,一身香汗,面色潮紅的二夫人才重新坐在賈璉的腰腹,滿眼歡喜的看著身下頭枕著雙手,欣賞的打量著她的賈璉。
二夫人忽然站了起來,找出帕子先給賈璉身上擦拭一番,然後就開始給自己穿戴衣物。
被美人溫柔服侍的,自是從天津衛趕回京城的賈璉賈大侯爺。
只是這畢竟是她爹親自定下的親事,她們也不好擅改。
二夫人嬌嗔了賈璉一眼,然後便笑眯眯的攙著賈璉的胳膊,與他二人一道出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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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她不過是個年輕失寡的不祥人,只是偶然的原故,與賈璉結過點滴露水情緣。對身邊美人無數的賈璉而言,也就是個野味,屬於可有可無的存在。
在這樣的情況,他們怎麼甘心,讓自家種子選手,娶一個沒落皇商之女?
況且賈璉還知道,那梅家大公子自立事之後,就在太子殿下身邊服侍。
二夫人連忙給他輕拍胸膛順氣,然後戲謔道:“真的,若是這樣,不知侯爺意下如何?”
按時間來算,賈璉大概是昨天半夜出發的。
有自己的親身經歷在,她自然不願意女兒也像她一般。
賈璉點點頭,也翻身起來,從自己的衣裳裡面找出一隻玉佩,交到二夫人的手中。
其實她也沒想到賈璉會專程為了她趕回京城。
默默將手上的力道收了三分,然後就像一個不知勞乏的木偶,專心的伺候著身下的男人,力爭給他的身體,帶去最極致的放鬆和享受。
而那梅家,三代人中出了兩個翰林,自是極清貴的人家。
賈璉不明覺厲,隨口回道:“自然。有二夫人的手段輔助,本侯不但休息好了,而且現在覺得精神百倍。”
在賈璉的打探中,那梅家大公子實在普通不過了,除了僥倖得了個秀才功名,其他不論是人品還是樣貌,都完全配不上寶琴。
我已經在京城耽擱了太久了。
諸多原因計較下來,連賈璉都覺得,梅家想要悔親,是情有可原的。
我一氣之下原本想要帶著琴兒丫頭回南京去的。只是那小丫頭十分捨不得在這邊結識的小姐妹,況且我們太太也說,倘若那梅家見到琴兒的模樣人品,定會回心轉意,我這才答應把她留下來。
能夠安安穩穩的到今日,誰知道她費了多少心思,暗自忍了多少委屈?
而美人卻是薛家嫡脈二房二夫人。她駐留京城也已經月餘,準備要離京返回金陵。
二夫人一聽就笑了,道:“我明白了。這是不是就像是戲文裡那樣,等靈丫頭長大了,就以此為信物,千里進京尋找親生父親?”
畢竟,二夫人原先雖然就有用推拿之法,收服過莊氏。但她畢竟沒有師承,哪裡懂得這般高明的手段。
“看什麼……”
他們還想要悔親,簡直是不知所謂。
於是二夫人也瞧向賈璉:“那按照你的意思?”
“哦,是嗎。”
時至今日,她都沒大想得通,她當時是怎麼有膽量,才第一次見面,就去勾引賈璉的。
梅家不是嫌棄琴丫頭嗎,正好,她其實也沒多瞧得上這種京城窮官。
“這是。”
賈璉這才神色變緩,輕聲道:“去安排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