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秦可卿的懷抱,坐起身在她身上狠狠掐了一記,正準備再好好說道說道她,就聞得外面人通傳:“二爺回來了。”
鳳姐兒頓時顧不得秦可卿,一連翻身從榻上起來。
未及整理好衣襟,就見賈璉已經走了進來。
本來笑臉相迎的她,在看見賈璉神色有些深沉,不由變得小心翼翼的,上前將賈璉扶進屋,一邊給他寬衣,一邊道:“是有什麼事嗎,我看你臉色不大好?”
賈璉搖搖頭,暫且沒打算與鳳姐兒說宮裡的事。
倒是盯著鳳姐兒,摸著她的臉道:“臉怎麼這麼紅?”
鳳姐兒便大不好意思。哪怕看不到自己的模樣,她也能猜到自己此時的樣子肯定像是剛偷了人似的。
因此連忙指著秦可卿:“還不是這小蹄子,一點不知羞恥。你都不知道,她方才與我說了些什麼有的沒的。”
賈璉聞言,看向一臉無辜狀的秦可卿,若有所悟。
以前的秦可卿,雖然生的夭巧魅惑一些,到底還恪守禮教規矩。
但是自從跟了自己之後,在自己的縱容下,這柔柔弱弱的大美人,思想就越發跳脫了。
最明顯的表現在,其在床笫之間的開放以及熱衷於和自己一起,開發不同的玩法。
於是賈璉就確定,這女人天性就“擅風情(淫)”,只不過以前秉性被禮教,被規矩所封印,而今封印在慢慢解開。
但因為其花容月貌,以及永遠一副哀婉惹人憐愛的模樣,讓人極易被其迷惑,無法看穿其本質。
不知為何,賈璉忽然想到太后。
這女人雖然在自己面前,永遠一副高不可攀,清冷絕倫的模樣。
但想來她能獨寵太上皇晚年,必有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只是不曾在自己面前表現。
或者,今兒鸞鳳閣那香榻上的,就是他唯一看見的,對方有風情的一面。
腦海中轉過天馬行空的思緒,賈璉忽然道:“哦,是嗎。既然她欺負了你,那你想不想欺負回去?”
鳳姐兒一聽,只以為賈璉見色起意,正想嘲諷,臨了想起她暗暗告誡過自己的話,要“有情趣”一些。
於是出口的話強行掩回去,笑眯眯的道:“好啊,只是不知二爺打算怎麼幫我收拾她?”
賈璉回頭望了鳳姐兒一眼,忽然覺得鳳姐兒有些不一樣了。
看來讓她和秦可卿多待在一起,是沒錯的。
於是越發起了心思,將故作慌亂的秦可卿捉住,抱到榻上去。
然後,UU看書 .net旁邊好整以暇打輔助的鳳姐兒就見賈璉將秦可卿的丫鬟裙裳拆去,只剩下內裳,在榻上擺出個看似撩人,實則中規中矩的造型:
美人仰躺,衣襟半敞,雪白的胳膊和玉腿外露……
“沒什麼稀奇的嘛。”鳳姐兒心說。
賈璉坐在榻邊,也皺著眉。
忽然想起什麼,從美人衣內翻出一方絲帕,遮住那張似怨還泣,欲語還休的玉臉。
剎那間,場景一變,恍惚間賈璉已經重新置身於禁宮之內,進入那后妃們臨時駐蹕的鳳鸞閣之中。
一旁,鳳姐兒雖然不知道賈璉在搞什麼,但看著此時賈璉那異乎尋常的眼神,也知道其定是要幹壞事了。
雖然心裡有著淡淡的嫉妒,但是想著自身的不適,她還是果斷的選擇撤退。
將門簾拉上,鳳姐兒走到外面深吸了幾口純潔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