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意亂之間,只得將旁邊的被子一拉,將頭臉埋進去。
賈璉見狀,呵呵一笑,不動神色的就將妙玉那方天藍色的汗巾解下來。汗巾是時人常用的服飾,有用來裹頭的,也有用來裹胸的,但是最主要,也是最私密的,自然還是用來繫褲子。顯然賈璉此時手中的拿著的,就是那最私密的最後一種。
隨手將汗巾往後一扔,賈璉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美人衣襬下,那失去束縛而變得鬆鬆垮垮的裡褲。若是他記得不錯,那裡面隱藏著的,除了一雙潔白修長的無暇玉腿之外,還有那最勾魂奪魄,最引人入勝的玉山幽泉美景。
業不知賈璉是如何欺負人家懵懂少女的,總之許久之後,妙玉突然鼓起力氣,翻身將床尾的賈璉推開,然後將水淋淋的自己往被子裡藏了。
聽見賈璉的笑聲,她回頭看了一眼,見賈璉輕佻的勾了勾舌,本就如朝霞的玉容,愈發泛起絲絲血色。
“呸,騙子……”
羞恥至極的妙玉啐了一口還不滿意,還用纖細的小腿,蹬了賈璉一腳。見賈璉有抓她玉足的企圖,這才又趕忙縮回去。
賈璉呵呵一笑,鑽進被窩,將面妙玉光熘熘的身子重新抱在懷裡,取笑道:“怎麼我還是騙子了?你自己倒是美了,我還忍著呢,做人可得憑良心,你可不能吃幹抹淨不認賬啊。”
說著,賈璉附身在妙玉耳邊,順勢提出自己的要求。
妙玉身子一顫,隔著兩人的身子,賈璉都能聽見她小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許是發現了賈璉無聲的嘲笑,妙玉再次啐了一口,罵道:“虧你還是做侯爺的,居然,居然做這樣沒臉皮的事……”
罵歸罵,妙玉不知何時手裡已經拿起了一方繡帕,羞羞的遞到賈璉嘴邊,卻不敢與賈璉對視。
賈璉便握著她的素手隨意給自己擦了擦,然後就將她的腦袋抬起,一邊欣賞她羞答答的玉容,一邊故作正經的解釋:“誰叫你生的這麼美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本侯把持不住,也是尋常。
不然,你以為當真是誰,都有資格讓本侯紆尊降貴不成?”
賈璉這話倒是沒有說假,他身邊美人不少,算起來,妙玉還是第一個,非處子而令他忍不住用嘴品嚐的絕色佳人。
原來方才將妙玉剝成小綿羊之後,他一開始確實只是想著好好欣賞欣賞其玲瓏玉體的。誰讓那晚第一次的時候,太急於求成,而且燈光太暗,沒有做好這個步驟。
於是騙妙玉說,他只看看。但是或許是這妮子確實太過於天生麗質,太過於潔淨芬芳,他最終沒忍住。誰知道妙玉這般不堪,很快就繳械了,還惱羞成怒!
見妙玉沒話回了,賈璉繼續在其耳邊哄道:“好了,該你了哦,別想耍賴。”
“誰耍賴了,我又沒有答,答應……”
妙玉終究還是無法做到與賈璉光明正大的談論風月之事,見賈璉糾纏不放,她自認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我聽人說,你要到天津衛去??”
說起這種重要的事,妙玉也就暫時止住羞恥,認真的瞧著賈璉。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在的時候想他,他來了,又總是變著法兒的欺負自己!
但是相比見不著他,她還是希望被賈璉欺負。
賈璉知道妙玉,其實不單妙玉,鳳姐兒和黛玉這些人,哪一個都不希望他離京。
但是男兒應當以事業為重,一味兒女情長只能像賈寶玉一樣, 連短暫的幸福都守不住。但他也不欲欺騙妙玉,因而將離京的安排,與她說道清楚。
妙玉對賈璉要離京的事,本來是幽怨的。但是,看賈璉耐心的與她解釋,而且口吻間,對於此番天津衛之行,是那般的在意與勢在必行,她忽然懂得自己該怎麼做了。
她側耳輕輕靠在賈璉懷裡,幽幽道:“既然你都決定好了,奴家也沒什麼可說的,只希望侯爺離京之後,還能記得,記得京中,還有許多人,在等著侯爺平安歸來……”
賈璉剛欲笑說此番去天津衛又無什麼危險,卻聽美人繼續說著:“還有,奴希望侯爺在離京之前,能再過來一趟,讓奴親與侯爺送別。若是,若是侯爺能辦到的話,那,方才所言之事,人家,也未必,未必……”
“未必什麼??”
儘管妙玉聲音越說越小聲,耳聰的賈璉還是立馬捕捉到重點。激動的他忘了沉穩方能成事的準則,忍不住捧住美人的雙肩,瞪著眼睛追問。
顯然,他的過激反應讓美人的羞恥心再度拔高一個程度,也擊碎了人家的勇氣。
不論賈璉再怎麼追問,妙玉也只敷衍說“沒什麼”。但是賈璉卻根本不在意,為了防止某個小女子出爾反爾,賈璉當即決定,在她身上重重的打上幾次烙印,讓她對自己更加刻骨銘心,到時候好過來兌換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