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最重要的。
當晚,賈璉的居所。
昭兒是負責照顧賈璉起居的小廝,非戰人員,當初也沒有跟隨賈璉出兵,如今自然安然無損。
不過,自賈璉回來,他的差事早就被阿沁給霸佔不知幾回了。
對此,心思活絡的昭兒自然無意與阿沁爭寵,每晚但凡阿沁換下戎裝前來服侍賈璉,他都主動的退避。
“二爺,之前你在公主的寢宮待了那麼久,都說了些什麼呀?”
為賈璉洗腳之後,拿著毛巾擦拭的阿沁,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但她那隨時瞄向賈璉的美眸中的疑慮之色,令賈璉很容易看穿她的一些心思。
賈璉心中很欣慰,看來阿琪果然是個守口如瓶的姑娘。直到如今,都沒有向她妹妹透露他和昭陽公主之間的事情。
若不然,阿沁眼裡的就不應該只是懷疑了。
“沒什麼,就說了些正常的公務。”
“哦。”
阿沁顯然並不滿意賈璉的答覆。
雖然賈璉和姐姐還有公主安然返回,令她很是高興,但是高興之餘,她也有不少疑惑。
首先就是,姐姐和二爺,一起在大漠上流浪了那麼長的時間,回來之後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若說自家姐姐對二爺無意那還說的過去,但是很顯然,以她長久的觀測,姐姐分明和她一樣,對二爺芳心久許。
再或說,是姐姐的姿色不夠吸引二爺?
那更是無稽之談,她很確定,姐姐的姿色與她在伯仲之間,而且以前在二爺身下承歡的時候,二爺還親口與她說過,她姐姐的身段很是誘人……
所以,這種結果,很是不合理。
她就想到,和賈璉二人同行的昭陽公主。
之前她就看出來昭陽公主對賈璉的虎狼之心,定是此番趁著機會,昭陽公主對二爺下手了。
而二爺之所以一直沒能要了姐姐,也必定是昭陽公主心懷嫉妒,一路上不讓二爺沾染姐姐。
只有這樣才說的通。但是這幾天,她反覆詢問姐姐和二爺,這二人的口風卻緊得很,一點也不透露,令她很是不爽。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不管如何,她們姐妹一條心。既然姐姐不成器,那就由她這個做妹妹的,再幫扶她一把。
於是裝作無事,扶賈璉臥榻之後,她也二話不說的鑽進了賈璉的被窩。
對此賈璉倒也並不拒絕。他還不至於迂腐到,在自己屋裡,對自己的女人假正經。
但他顯然小看女人的心計,當其被女人勾的興致大起,忍不住將之從被窩裡提熘出來,準備小懲大戒一番的時候,女人卻一臉焦急的止住了他。
賈璉初時以為是調情之樂,而後見阿沁認真拒絕,才終於皺起眉頭。
看賈璉不悅,阿沁緊張兮兮的解釋道:“二爺恕罪,人家,那個來了……”
“哪個?”
饒是賈璉身經百戰,此時也不禁愣了許久,才終於無奈一笑,扯住阿沁的嘴角,罵道:“你個小妖精,既然如此,還敢如此勾引我,豈不是故意消遣你家二爺?”
阿沁歉然一笑,隨後做出賊兮兮的樣子。
“人家錯了嘛……可是人家真的沒騙二爺,真的是癸水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