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放開她!”
“如果你們這樣,我們寧死也不再挖礦。”
白曉雲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的一幕,在一個洞窟前,地上躺著一個嘴角流著鮮血的男子,他正掙扎地向前撲去,一個衣衫襤褸卻相貌頗為清秀的女子正在一個靈鷹宮弟子手中掙扎,一個賊眉鼠眼的靈鷹宮弟子正擋在礦奴們身前。
大多數礦奴依舊麻木不仁地彷彿看熱鬧似的看著,但是總會有那麼幾個血性未盡的男人。
“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師妹!”受傷的男人卑微地跪在地上抱著打傷他的靈鷹宮弟子的腿祈求到,卻被又一次一腳踢開。
“師兄,你起來,不要求這幫畜生,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他得逞。”女子一臉決絕地說完,便掙扎著用頭撞向石壁,只是她又哪裡掙脫得開一個武將的手。
“哦?還是師兄妹呀!如果你不乖乖伺候好嚴老大,我就殺了他。”蘇澤單手將腳下的男子捏著脖子舉了起來。
“師~妹,不要……”受傷的男子用盡全力掙扎著喊出幾個字。
“師兄,對不起,你,你要好好活下去。”女子說完便含淚將頭扭向了一旁。
“禽獸,我跟你們拼了。”礦奴中一個壯漢握著鐵鎬就對著蘇澤腦袋揮去。
只聽見一聲悶響,這個壯漢便口吐鮮血的飛了出去。
“不知死活,都給我老實點。”蘇澤依舊單手擎著一人,另一隻手則緩緩地收了回來。
場中鴉雀無聲。
白曉雲見此情景,數次忍不住想出手,咬著牙一臉掙扎,握住的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又松。
“羅兄,我聽你說,你認識那個女人,那女人好像以前是個蕩婦,人儘可妻,還染上了不可描述的病,聽說後來跟她睡過的男人,下面都生瘡廢了,是不是真的啊?”白曉雲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輕輕地對羅桂軍說道,一邊不著痕跡地踢了他一腳。
“你小點聲,別讓那兩個禽獸聽見了,這師兄妹好不容易演了這麼一出苦肉戲,幫我們解恨,你可別鬧穿幫了。”羅桂軍少見地輕輕說出了一長串話。
“知道了,不過那女人演得太浮誇了,你都被一武將抓手上了,還想尋死,這怎麼可能?噓!不說了,看戲看戲,別被他們聽見了。”白曉雲捂著嘴小心地說道。
修靈帶來的耳聰目明有時是好事,有時候卻也真的不一定是好事。
蘇澤不小心聽到白曉雲他們的對話,來不及細想,立馬扔掉了手中的傷者,然後瞬間衝進了洞窟之中。
“嚴老大,快停下,快停下……”
“你他媽找死是吧!不知道爺要辦事嗎?”然後便是一聲悶響,似乎某個人被打飛撞到了牆壁上。
“老大,你聽我說,這女人有病,弄不得,弄不得……”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怎麼回事?”藍邵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卻是風惜墨將藍邵帶了過來。
“你們偉大的靈鷹宮弟子寂寞了,要找個女人解決下需求,嘍!正在裡面辦事呢!你可以進去學習學習。”白曉雲招呼著風惜墨和羅桂軍便向礦洞走去……
剩下的事情真的就插不上手了,你到底會如何做呢?藍邵!